金毛青年还在抱怨着,旁边,白小米已经听不下去了,她冲上前,大声质问道:“小葡萄的命,在你眼里就什么都不是吗?”
金毛男人没有想到这时会有人突然冲出来,他眯眼打量了一下白小米,嘲讽地笑了:“我还以为是谁呢,这不是孤儿院的人吗?”
昨天金毛青年被带到警察局,白小米跟刘院长一起去认的人。
白小米记得一头金色头发嚣张的男人,金毛男人也记得她。
要不是这些孤儿院的杂种去报案,被撞了乖乖忍气吞声,他昨天还需要进一趟警察局。
白小米看着这个男人,愤怒地握紧双拳吗,刚才的话,又问了一遍:“小葡萄的命,在你眼里,什么都不是吗?”
“一个小杂种的命而已,我需要在意吗。”
金毛青年满不在乎地说,“今天那个小杂种醒了吗,要是没醒我就不过去了,过去了看她她也不知道,浪费我时间。”
“臭小子,你别乱说。”中年贵妇呵斥了金毛青年一声,对白小米和善地笑了笑,“这位姑娘,我儿子讲的话太难听,你别往心里去,他嘴上就是没个把门的,但人不坏,你别往心里去,我们今天呢,就是来看看那个孩子,医药费方面,我们会负责的。”
“妈,负责什么啊,就那种没人要的杂种,放着让她死了,直接赔偿还比医药费划算。”
“你闭嘴!”中年贵妇低斥了一声,但明显没有多少责备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