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米说着,即难过又气愤,“熙熙,怎么能这样呢,那个人明明撞了小葡萄,居然什么责任都不用负,怎么能这样呢?”
官熙听了白小米的话,心里也郁结一股气。
她抬手,安抚似地拍了拍白小米的肩膀,轻声说:“小米,你先别担心……”
“搞什么啊,不就是撞了个孤儿院的小杂种吗,为什么还要来道歉啊。”
这时,医院走廊的电梯门开了,一个染着一头金毛的年轻男人走出来,语气不满地嚷嚷,“让我来看那个小杂种,我又不是吃饱了撑的。”
金毛男人身后跟出来一个中年贵妇,脖子上戴着一条硕大的珍珠项链,两只手都戴着雕花金手镯金戒指,整个人看着庸俗又物质。
“你个臭小子,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让你不要酒后开车,你偏不听,这次出事了吧。”
中年贵妇是金毛青年的母亲,看似在指责青年,言语间更多的是关心。
金毛青年吊儿郎当地回:“我车技那么好,不就是一瓶红酒吗,就算再喝两瓶,开车也稳妥。”
中年贵妇训斥道:“这次还好受伤的是那个小孩,要是你出了事,让妈怎么办?”
“我不是没事嘛。”金毛青年满不在乎地说。
顿了顿,他抱怨道:“那个小杂种怎么没死啊,现在还要来看她,当时要是直接撞死了,现在还不用来看她这么麻烦!妈,我等会儿还约了几个哥们去嗨呢,别耽误我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