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小纸条折好,也没在意,毕竟几年前的东西,事后自己也不知道。
再见他时,他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那就证明这只是他年幼时的一时兴起吧
随手就将它塞进了荷包里,准备明日定要给母亲瞧瞧,习羽哥哥还有这冲动胆大的时候
夜深人静,一道黑色的身影,偷偷的翻进上官雨萱的屋子里,将那触笔不畅的纸条翻了出来,悄无声息的带走了
“小姐啊那东西看完了不赶紧烧了,怎么能随便放呢”夏荷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让人着实跟着也急切了起来。
谁能想到一大清早的,上官雨萱就爆出一个大雷,昨日的纸条丢了
“我也没想到,就合计让母亲看一眼,在销毁的,一晚上谁知道就出了这个岔头啊”上官雨萱被自己的大丫鬟数落的有些有口难言。
夏荷都快疯了,这小姐咋就这么单纯呢这如果被有心人故意恶整,那自己家的小姐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啊
“这不是没事找事呢吗好好的你鼓捣什么鲁班锁啊”夏荷撒邪火似的,又把炮口对向了靠在门框上的小桃。
小桃抬起眼帘看着她,声音不急不缓直接怼道:“大哥,是你让我解的好不好”
夏荷一噎,自己就是看那个严丝合缝,挺复杂的,谁知道里面藏着东西了呢
“现在急有什么用就一晚上,你还是先去派人查查,是谁进了小姐的屋子,还没被人发现吧”小桃建议道。
夏荷抿着唇,鼓着腮帮子,气愤的用手指点指着小桃的鼻子,看她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你”一甩袖子,就离开了。
“隐秘些”小桃冲着她的背影叮嘱了一句。
“比你懂”夏荷气急败坏的回了一句。
夏荷走后小桃收起那玩世不恭的浪荡样儿,把房间里里外外检查了一遍,吓得元三以为她发现了自己呢飘身躲避去了院外隐藏起来。
也不怪小桃紧张,上官雨馨说芙蓉阁有她的人,那上官雨萱丢了能要命的东西,自己当然第一时间,就怀疑是那边捣的鬼了。
“小姐,你跟我说实话,你和习公子到底有没有可能”查找了一下,没有人监听,小桃靠近上官雨萱,直截了当的问。
有可能,那纸条即使传出去了,郎情妾意的应该也无伤大雅可是作者大大会同意习羽和蓝云易的番位互换吗
够呛
那没可能的话,就要想着如何摘清上官雨萱了,免得她深受其害
“怎么可能我一直把习羽哥哥当兄长的啊况且当年我母亲还在闺阁时,与他母亲是手帕交,我们也算是从小相识,根本就没有那回事儿”上官雨萱想到了后果,也焦急了起来。
“小姐先别急,这事儿也不见得就无计可施”小桃仔细又想了一下,这事不论露与不露,只要操作得当,应该都影响不到上官雨萱
这还要感谢习羽那个家伙,那没头没尾的署名,所以只要咬死了不知情,或是这东西给别人的,那脏水就泼不到上官雨萱的身上。
“真的吗你有什么好办法”上官雨萱像是看到了希望。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能主动出击,免得让人抓到没必要的把柄”小桃镇定自若的给她定心丸吃。
太师府。
无任何下人在的凉亭里,孟氏低声责备着上官雨萱,怎么能将那纸条留下来
上官雨萱咬着下唇,默默承受着母亲的数落,十分懊恼的不敢有半点顶撞反驳之语,更是在心里暗暗后悔着,自己是真的没想那么多,怎么就变成了这样的不利因素
自己坏了名声还好,累及了母亲和外祖父的名声,自己可就难辞其咎了
沉寂静寞的书房里,高耸置顶的书架上,堆满了古今贤文;香炉里燃着上好的沉水香,悠悠荡荡飘散着青烟,使得本就厚重感十足的书房,更显庄重肃然。
“岳父大人”上官景宏犹如新女婿般,拘谨不安的轻声唤了一声。
“”孟老太师捋着雪白的胡须,正聚精会神的看着手中的竹简,像是没听到他的呼唤一样。
上官景宏眉心微蹙,尴尬的端起茶杯,喝了两口茶,手一顿,看着手中的珐琅彩茶杯,心思一动,放下时故意声响大了一些。
孟老太师一惊,终于从竹简后抬起了头,看到自己唯一的嫡亲女婿,恍然道:“哦,泓毅来了啊什么时候来的”
上官景宏满头黑线,这已经是他第三次问自己了,也不知道看什么看的如此入迷把自己这个大活人都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