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却又来了一群官兵。朱华几人边拦边大喊“少爷,又有人来了。”
“怎么了,这是”言采抱起儿子,不会是衙门失窃的事情吧。那也未免找的太快了些。
“你们谁是言采”
“是我。”言采纳闷,怎么就光找他了。
“有人告你蓄意谋杀未遂,跟我们走一趟吧。”
谋杀这种词很久没有出现在言采的身上了。不,就算在末世,也不会有用上谋杀这个词。
乱世之中没有法律,生死无定。
官兵就要拿人,江满月拦住。
“列位怕是有什么误会,我夫人一整天都在家里,这件事和他无关,你们要带走也应该是带走我。”
官兵还是第一次见到主动要见官的人,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办,人家告的就是言采啊。
还是其中一个人下了决定“费什么话,一起带走。”
言采把孩子抱给红玉,深深觉得自己是不是撞了霉运了,怎么最近天天都进县衙。
官兵左右将他们围住,见他们态度良好,挺合作的,也没有拷上锁链。
江满月试探地问“请问我们谋杀谁”
那官兵嗤笑一声,刻薄地说“你杀的,你还不知道你”
扑通,那人平地摔了一跤。
言采哼着歌谣,一副不关他的事他不知道的样子。乱说话,会有报应的。
那人摔的鼻青脸肿,还是另外一个人解释了。
“朱玉川公子,昨晚被人重伤,至今昏迷不醒。有人告你杀人未遂。”
言采哼的歌一下就停住了,朱玉川被人打得昏迷了这、这怎么会呢。
谁做的
徐县令来回转圈,见那些大夫个个都脸色不好。不一会儿,几个大夫都说治不了。
“治不了这怎么治不了呢那位神医老大夫,也治不了”
给言采和江满月都治过病的老大夫也束手无策,满脸愧疚。不能救死扶伤,对于他们行医的来说,就是一种失职,尤其是老大夫这样仁慈之心的良医。
但是这次他确实没有办法了。
“病人脑后遭到过重物重击,导致颅内淤血不散。这种情况下,除非开刀”
“开刀那是人脑袋,你以为是切西瓜吗怎么开”
老大夫摇摇头。这是他的设想,或许若干年后,真的可以对人脑袋开刀,但是他确实办不到。
“据说还有一个人我”
“不用了。你们都走吧。”还有一个人是跟朱玉川公子一起找到的,也昏迷了,但眼下急迫,他还真的没兴趣再去管那个人。
把大夫一通赶走,徐县令开始想折了。他埋怨地扫了眼床上昏迷不醒的朱玉川,怒骂一句“好死不死,非得死在他这里。”
朱玉川的父亲,朱正是临河知州,三品官员,比他的这个小县令可远远高了不少。朱正这个人记仇,又十分宠爱这个儿子,若是让他知道儿子在自己治下被伤,一定会对自己嫉恨上。
如今之计,只能给他找个转移仇恨的人,最佳人选就是凶手了。
根据现场的情况和口供,江满月和言采恐怕是最佳人员。有人曾听到过朱玉川在街上约言采夜里到翠微轩一起品茶。
而当晚也有人见过,江家的一个下人进入过翠微轩。
朱玉川倒在离翠微轩不远的小路上,看样子是回家的路,却不慎被人从后面用石头重击脑后而昏,清早被早起卖菜的菜农发现。
地上有染血的大石块,以及沾了血的一盒茶叶。
在朱玉川倒地的不远处,还有一个年轻男子也昏倒在地。
验过年轻男人的伤口发现,朱玉川脑后的伤口绝不是这个年轻男人可以做到的,因为他的双手受到过严重挤压,十指伤口遍布,血淋淋的能见到白色的骨头。
“大人,人带到了”捕快进来禀告徐县令,“您说只要抓言采就好,但是江满月也一起是他主动来的。”
捕快心里惴惴,一开始大人的吩咐就是让他只抓言采一个。江满月即使不受宠,还是江家的嫡长子,徐县令并不想轻易得罪江家。但是言采就不同了。在徐县令看来,只不过是个无名小卒。即便嫁到江家去,乌鸡也变不成凤凰。
徐县令一捋胡子,冷笑一声。这个罪,他不受也得受。本来只想让那个言采顶罪即可,既然江满月自己非要一起死,那就不怪他不客气了。
朱玉川的父亲朱正,虽外派为官,但却深得皇帝心意,明年外放结束,即可回京任职。此人记仇之至,如果江尚书的儿子杀了他的儿子,必将于江尚书不死不休。
且看这二位斗得鱼死网破吧。
作者有话要说 没死啊怎么会理解成死了么是那个报官的人没仔细看,看到血乎乎的以为死人,重新改了几个句子,应该可以看出来吧
早起码字好困啊,我开始后悔昨天夸下的海口了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r、、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jenny 5瓶;申曰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已改网址,已改网址,已改网址,大家重新收藏新网址,新网址 新电脑版网址大家收藏后就在新网址打开,老网址最近已经老打不开,以后老网址会打不开的,报错章,求书找书,请加qq群647547956群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