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足地轻笑一声,乔以凉把额头抵在她额头上面,感受不正常的温度,眼角的笑意更大了,“好甜。”
阮酒酒气息不稳,小口小口地喘着气,“我吃了薄荷糖。”
“嗯,很甜。”
意味不明,说不清,是糖比较甜,还是阮酒酒比较甜。
因为情动的原因,乔以凉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就像是D调的大提琴一样低沉,却又带着致命的诱惑。
阮酒酒显然还没有从这个吻中回神过来,心脏紧张的跳动,仿佛下一秒就要崩出来一样。唇齿之间还残留着乔先生的温度,而他温热的气息洒在自己的脸上。
这是喜欢吗?
阮酒酒再一次问自己,扬起水汪汪的大眼神控诉他,“快呼吸不过气了。”
“噢。”乔以凉说得没有一点歉意,修长的手指暧昧地摩挲着阮酒酒娇嫩的唇瓣,“好红啊。那我等会轻一点。”
“没有等会了!”阮酒酒气急,推开乔以凉,“顾导,可以了吗?”
突然被叫到的顾泽城眼角狠狠一抽,可以了吗?那是必须滴啊!这眼神这演技还有吻戏都是一流的,一条过是绝对可以的。
可是,在收到某个人的死亡凝视之后,顾泽城很有求生欲地摇头,“那个,酒酒啊,咱们刚才那一条,你演得有点不对。要不,咱们再来一条?”
“不对?”阮酒酒低头沉思,虽然差一点又被乔先生的美色所迷惑,但是她坚信自己是没有问题的。
“去哪?”乔以凉拉住阮酒酒,“补个口红我们再来一次。”
“不要。”阮酒酒难得地耍起了小性子,通红的脸蛋暴露了她现在的心思,“我去看看回放。”
乔以凉扣着她的手不放,甚至还小孩子的用不长的指甲去扣弄她的手心,“这是在质疑顾泽城的专业?”
“当然不是。”阮酒酒支支吾吾的,戳了戳乔以凉的手臂,软软地看着她,“不要扣我手心了,痒。”
“很软。”他轻笑,又抓着她的手指头捏了捏,“不想拍就不拍了吧。”
阮酒酒疑惑地看向他。好吧,虽然乔先生是制片人,但是也不能这么任性地说不拍就不拍了吧。
看出了阮酒酒的疑惑,乔以凉拉着阮酒酒朝着卸妆室走去,“让他们后期剪辑努力就好了。”顿了顿,他关上门,“不过,你要给我补偿。”
门外的一众工作人员:“……”所以现在是怎么一回事!乔大您是怕我们看不见你的小心思吗!
“进进进进屋了?!”夏风心中一个激灵,誓死捍卫阮酒酒清白的样子,“不行,我得进去看看。”
“我劝你慎重。”顾泽城丢了一个眼神给她,“生活不易,你还是珍惜你这条小命比较好。”
“那万一乔大对酒酒做什么怎么办!”夏风很是担忧,想到阮酒酒的战斗力,这根本就不是一个等级的。
顾泽城不以为然,“噢,你放心,他会负责的。”
夏风:“……”她担心的根本不是这个好吧!
被乔以凉抵在门背的阮酒酒呆呆地看着乔以凉,只有他们两个的密闭环境,阮酒酒很是紧张,吞了吞口水,她问,“乔先生,我要卸妆回酒店了。”
微微眯起眼睛,仿佛面前的阮酒酒就是他的猎物一般,“酒酒,你要补偿我。”
“我没钱。”阮酒酒咬着唇,活像是受了欺负的小媳妇,“我请乔先生吃饭吧。”
吃饭?
乔以凉笑,他倒是更想把她给吃了,“酒酒,我记得提醒过你,我的身价,可是很高的。”
阮酒酒郁闷了,她觉得,现在的乔先生一点也不喜欢她,而是总喜欢针对她。兔子急了还会咬人,更何况是一直被“欺负”的阮酒酒呢。
“赔不起,我不赔了!”阮酒酒很有骨气地扬起头看他,“反正我也赔不起。”
不对不对!她根本就没有欠乔先生什么!乔先生这分明就是强词夺理!
乔以凉欢喜地看着阮酒酒炸毛的样子,静默着不说话,直到阮酒酒忍不住推他的时候,才慢悠悠地挑起她的下巴,“刚才没仔细尝尝薄荷糖的滋味,再来一次吧。”
“砰砰砰!”门外传来敲门声,靠在门背上的阮酒酒一个激灵,像是受惊的兔子一样,被乔以凉揽入怀中。
“阮酒酒。”
是男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