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想,“你说是那种健身房里办年卡,找私教的方式?那我没有。”
漙兮依旧望着他。
他便笑了,“偶尔到朋友的马场去骑骑马;还参加过一个射箭俱乐部。不过都不系统,只是兴之所至才去玩玩儿。”
“哦。”漙兮垂下眼帘。
那他方才那动作,就仿佛是与生俱来的本事了——就好像,他曾经也如清代的王公贵族一样,习惯了这样席地而坐,说要起身,直接就起。
漙兮转身,“……我是去洗手间,肇总不方便您跟着。还请您留步,继续看戏吧。”
宸圭却笑了,“小丫头,当我这些年的生意是白做的,还听不明白你的托辞么?你才不是去洗手间,你是要自己找答案去。”
他笃定地立在她身畔,长眸微睨,“别忘了,手镯也有我的一半儿。你要去找答案,我必须跟着。”
墨离和白蕤也想跟上来,却被宸圭只用目光便给拦住。
见墨离和白蕤两个都乖乖定住了脚步,宸圭才满意地含笑点点头,“手镯的事,是我们两个的事。要去探寻答案,我们两个人去就够了。”
“前呼后拥的,那就变成巡视组了,便是有什么答案,就也都给吓跑了。”
白蕤倒是无所谓,却还是抬眸看了看墨离。
她对墨离同志给予了高度的阶级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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漙兮一直往后走,直到凤凰楼,上了高高台阶,到了台上后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