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影抱着胳膊,好以整暇地打量着一男一女。
她开口道:“啧,相公,你怎么这么说话,人家幸苦找过来,说这话伤人心。”
这阴阳怪气的,不用想,白影生气了,怀意蕴对找来的南宫珊非常无语。
他实在不明白,这个人再三这么弄到底要干什么呢?
一副我喜欢你,但又害怕的样子,让人看了就觉得晦气。
烦躁死了。
南宫珊深呼吸,对怀意蕴道:“师兄,你说你有心魔,我不相信,而且,就算师兄,你有心魔,我也不会嫌弃你。”
怀意蕴:……
不嫌弃我?
咋的,我还要谢谢你不成?
你算什么东西,你嫌不嫌弃,关我屁事。
简直有病,自话自说。
怀意蕴淡漠看着她,“怎么,在你看来,我有心魔,我是一个残缺的人,别人嫌弃,你不嫌弃我,我就该感恩戴德?”
南宫珊瞠目结舌看着他,连忙辩解道:“不是的,师兄,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你怎么能这么想我呢?”南宫珊很委屈。
怀意蕴呵呵冷笑道:“你就是这个意思,你觉得你克服了心魔恐惧,为了我你做了很多,你受了多少委屈。”
“但这些事情,是我让你做的吗?”
“你自己想当然的事情,与我何干呢?”
自作多情,给人惹麻烦,还觉得自己为爱深情,受了爱情的,又甘之如饴。
但在怀意蕴这个男人眼里,就觉得烦躁。
什么爱情爱情的,简直有病,女人整天嘴里都是这个东西。
南宫珊如此,婉娘也是如此。
男人的事业,追求大道才是最重要的。
女人看重的东西,在男人看来不过是儿女情长,执着儿女情长,反而会被人瞧不起呢。
儿女情长英雄气短。
南宫珊被怀意蕴的冷酷无情给伤到了,有些不可置信地退后两步,她表情颤抖,“师兄,我,我没有你想的那么不堪。”
为什么师兄总是用恶意来想象她,难道,师兄已经被心魔侵蚀很深,已经没有人类美好的情感么?
怀意蕴:“不,你很贪婪,你想拥有我,你想让我跪服在你面前,你以为你爱我,你不过是想得到我,不要说得那么无私奉献。”
南宫珊:……
这话,她还真的无法反驳。
她自然是喜欢怀意蕴,想拥有怀意蕴有什么问题吗?
怀意蕴:“你既是为了自己的欲望,为了自己的欲望来压制我,就不该用一副我爱你,我为你付出多少多少,让人看了恶心。”
南宫珊心下难受,自己拳拳心意被人如此糟蹋,被人如此扭曲。
而且,怀意蕴的话语,实在冷漠,实在让人觉得刺耳,让人下意识排斥。
她爱怀意蕴,怎么能是自己的丑陋的欲望呢?
在怀意蕴看来,她就是不安好心。
怎么就没有一点信任呢。
南宫珊看到刺猬一般,让人无从下口的男人,她觉得无力极了。
反正就是不相信她爱他,甚至扭曲这种感情。
南宫珊无力道:“我,你,你要怎么才能相信呢?”
“我,如果我可以为你死呢?”
说着,竟是拔出了匕首来,横亘在自己的脖子上,雪白的刀刃,折射出森冷的光泽。
白影:“明明是风花雪月,怎么就突然要见血了。”
“相公啊,你怎么这么冷清哦。”
“相公,你真的能看着女子死在你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