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又开始不老实地往下边走,一直往下,眼看就要毫无顾忌地碰到某个敏感部位了,沈庭生连忙一把按住了她的手:“别动!”
“呜呜,庭生哥你凶我,你干嘛要凶我啊,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沈庭生简直是无奈至极:“乖啊,你别乱动,再乱动我就骑不了车了,我不凶你,我疼你呢,咱们回到家再慢慢说,啊!”
沈庭生一手抓着她的两只不安分的小手,一手握着自行车把,满头大汗地奔波在归家的路上,内心的煎熬无人能懂。
还好后来谢华香稍微安分了些,乖乖地被他抓着手不动,只是天知道,喝了酒的人怎么那么多话说呢,而且也不知廉耻得很,许多平时肯定没法子说出口的肉麻话,就跟不要钱似的直往外倒,
甚至连她平时看着沈庭生光着膀子干活,每次看见他肌肉偾张的样子,就忍不住想要把他扑到这样的话都说出来了,如果到了这个时候沈庭生还能忍得住的话,他还是不是男人了。
沈庭生当然是男人,男人最要紧的是不能趁人之危,要是谢华香知道自己喝醉了的时候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来,她一定得后悔死了,沈庭生又怎么能趁她意识不清醒的时候,做出禽兽不如的事情呢!
好不容易回到家,沈庭生连拖带拽的,终于把八爪鱼似的扒在他身上的谢华香给弄回了房里,最后沈庭生把她的双手按在床上,喘着粗气恶狠狠地威胁:“别再闹了,再闹我就让你今晚就成了我的新娘子。”
说完转身就要走,谢华香一下子拉住他,笑嘻嘻地说:“庭生哥别走啊,我知道怎么样才能让你快活的,你试试看嘛!”
这话说的,就跟古时候青楼里的姑娘拉客似的。
一团烟花在沈庭生的脑海里炸开,彻底掩盖了他的理智,一时心软就没有走成。
沈庭生喘着气。
他感觉自己就要融化在这双细腻柔滑的手中……
热潮在身体里缓缓褪去,一阵名为愧疚的浪潮席卷了沈庭生的全身,他狼狈不堪地睁开了眼睛,他都干了些什么?趁着她喝醉了不清醒的时候,他都让她对他干了什么!
正对上她迷朦的双眼,她居然还没睡,见他看过来,还要命地笑了一下,用慵懒的语调问了一句:“喜欢吗?”
能不喜欢吗?沈庭生的喜欢就像一个吹满了气的气球,马上就要炸了,她还在不怕死地往里吹气!
谢华香一脸迷惑地举起了黏糊糊的双手,似乎在疑惑这手上沾的究竟是什么东西,忽然把手伸向嘴边,伸出小舌头就想要去舔一下,看看味道是不是甜的。
吓得沈庭生的心都快要从嗓子眼中蹦出来了,急忙一把抓住她的手:“别动!”
拿了自己的衣裳给她擦干净了,怕还留下气味,又殷殷嘱咐一遍千万别放嘴里,才去打了水来,要给她洗手。
端着水盆进来的时候,谢华香已经睡着了,双手乖乖地放在脸颊旁边,睡得安安静静的,脸蛋红扑扑的,娇艳可人,空气中还隐隐弥漫着一股暧昧的气息。
沈庭生极力挥去脑海里那些不和谐的画面,拧了帕子给她擦了脸和手,又把刚才留下的痕迹都清理干净了,还开窗通了一会儿风,确定再也没有任何异样了,这才轻手轻脚地离开。
宿醉醒来,谢华香有点儿头疼,她艰难地坐起来,抬手揉了揉脑袋,咦,回来了呀,昨晚她是怎么回来的来着?对了,好像是庭生哥去接她的。
庭生哥对她可真好。
谢华香偷笑了一下,昨天晚上她好像做了一个梦,在梦里她把沈庭生给扑倒了,做了她一直想要做却没好意思提出的事。
好生回味了一会儿昨晚的那场梦,谢华香起身下地,昏昏沉沉地开门出去,好口渴啊,这个时候要是能喝上一碗清凉的糖水就好了。
刚这么想着,手里就被塞进了一个温热的碗:“解酒汤,快喝了!”
这个解酒汤的做法还是谢华香教给沈庭生的,上次过年的时候,他跟兄弟们高兴喝多了,谢华香就煮了这个给他们喝,非常简单的解酒汤,就是几片生姜,加水煮开,再加点糖和醋而已,暖胃且能减少恶心和头晕想吐的症状。
“怎么是热的啊!”谢华香抱怨。
“乖,刚起来不能喝凉的,快喝了。”
谢华香乖乖地端起碗,酸甜可口的解酒汤下肚,从喉咙一直温暖到胃里,妥贴滋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