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过这麽简单就勾到了手,跟那些S也没什麽不一样的。
自己过去到底是为什麽会觉得他不太一样呢?
转过头看著默默开车的男人,高云飞突然有了聊天的兴致,“主人……”
“叫我帝君就好。”
高云飞一愣,“是因为调教还没有开始麽?”
“叫我帝君就可以了。”
男人肯定的重复,让高云飞明白即使是调教中,男人也希望他只称呼他的外号。这让高云飞觉得有点奇怪也有点新奇。他陪过的S不算太多,但是每一个都坚持要他叫“主人”,哪怕是在高云飞眼里全身上下没一个地方适合这个称呼,叫这个称呼就像在嘲笑一样的S,也坚持要他叫主人。反而是这个在他眼里更适合被叫做“主人”的男人,偏偏不让他叫。
“你不喜欢别人叫你主人?”
“你不是我的奴。”
“那你现在是要带我去做什麽?”
“调教不是只有主奴,也可以是一个S和一个M。”说著,男人回头看了高云飞一眼。“或者也可以是一个S和一个普通人。”
“就好像恋人和419的区别麽?”高云飞嘲弄的问到。
“主奴要远比恋人来得更深,但是419倒差不多。”
这个男人,似乎对感情很认真。这对高云飞来说只觉得可笑,感情对他来说就是高兴,高兴在一起了就是有感情,不想在一起了就是没感情,不过是个分手的借口而已。可是不知道为什麽,在这个男人面前,高云飞有点笑不出来。
车厢里短暂的沈默,高云飞又想起自己刚才想问的,“帝君知道我的事?”至少知道他跟那些S玩过,还知道他不会反抗。他以为这个高傲的男人是不会关心他这个默默无闻的M的事的。
“你在绝色很有名。”
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回答,高云飞笑到,“要说有名怎麽也比不上帝君有名吧?”
开车的男人回头看了他一眼,然後很快又看向了前面。只是简单的一眼,却让高云飞有点笑不下去。
“你最近在绝色很有名,所以我听说过你的事。”
一板一眼的回答,没有半点幽默细胞。但是就是这种不拘言笑的样子,反而有种无形的威压感。想不通为什麽有那麽多M会想跟这样的男人在一起,整天对著块石板一样,就算长得再好也会闷死吧?
但是想到男人对自己说会受伤的那句话,高云飞又有点疑惑。这麽冷漠的男人,但是那句话是在关心他麽?
不过这麽冷漠的男人实在激不起高云飞再继续搭话的兴趣,就靠在车里看著车外的风景,直到男人把车开进了一个高档小区。
看见这个小区,又跟著男人上了21层,高云飞眼神深沈的看著帝君。看帝君不过跟自己差不多大,决对不可能靠自己的能力买这种房子,没想到还是个有钱人家的少爷。
跟著男人进了房间,放眼望去就是一间宽畅到比他住得套间还大的客厅。有钱人真是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