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钺起身,脱掉子,赤昂扬粗壮的性。
拉过她小手,微道,棠枝,你摸摸,可是你的金箍。
棠枝没眼看,任由赫连钺拉着她手,在性上乱按,很很,很奇怪的触。
她摸了很久,她只觉她摸一,赫连钺的息就重一分。
赫连钺,我不想要你的金箍。棠枝鼓足勇气,瞥了眼子,若有所思道,看起来丑丑的,摸起来也不太好玩。
然而愈加奇怪的是,她一摸,便觉心的小溪流得愈加厉害。
不能不要。赫连钺用膝盖,强分开她浑圆的根,,抵住她流着潺潺淫水的小,一副蓄势待发的狰狞模样。
赫连钺入前,凝着她水光潋滟的双眸,想了又想,方道,听说会有些痛。
有多痛?棠枝茫然,没人和她说过会痛。
当初母亲请来的女先生,只说该如何如何伺候男人,完全没提痛不痛这回事。
我也不知道。赫连钺低眸,舔了她湿漉漉的樱红唇瓣,沉思道,要不你掐我胳膊,你有多痛就掐多痛,我们一起承受,好不好?
棠枝泪头,满心希望千万不要太痛。
赫连钺蹭了蹭的淫水,硕头噗一声,挤入窄窄,但只入了半个头,就挤不进去了。
我要小小用力了,棠枝。赫连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