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她转眸,眼珠子亮晶晶,迫不及待问。
打铁花。赫连钺轻啄她鼻尖,柔声问,喜欢吗?
棠枝用力头,她从前在桐洲家中,除夕夜都要与姐妹们赏烟火,她还以为今年必定是看不成了。
火树银花,璀璨绚烂,棠枝一会望望半空,一会扭头看看赫连钺,一副兴奋极了的模样。
待最后一勺铁汁燃尽,赫连钺拉过她双手,略带歉意道,今年就委屈一,以后每年除夕,我们都去瞧真的烟花。
棠枝只觉鼻尖酸酸,想说不委屈,和在一起,看什么都不委屈。
如粉如沙的雪末儿,静静洒落,黧黑大便覆上了层浅浅的白。
赫连钺低眸,封住棠枝唇瓣。
温的唇在上,轻触缓移,仿佛雪花般绵软,生怕疼了她。
过了好半晌,恋恋不舍抬眸,很认真问,棠枝,我可以伸进去吻吗?
棠枝羞涩头,灵巧的尖,便在她齿颊间攻城略,似将全的力量,都进这个吻,炽烈而又温柔缠绵。
赫连钺直吻到棠枝面颊绯红,微微喘不过气,才意犹未尽放开她。
送给的。
棠枝手心一沉,她托着枚致玲珑的金器,只见上面还刻着一行清晰小字,棠枝的小金牛。
写着她名字的小金牛,谁都抢不走的小金牛。
就知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