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峻和严惜两人一起踏着铃声走进教室,讲台上空无一人,老师还没有来。
傅樾问严惜干嘛去了,说他刚才一直找不到她。
严惜随意扯了个慌应付他,说自己去阅览室看文摘了。
不一会老师到了,傅樾就停止了追问。
严惜心虚的不敢看傅樾的眼睛,觉得很对不起傅樾,居然背着男朋友,和亲弟弟在器材室厮混,改天找个合适的时机和傅樾分手吧。
自己确实是愧对于他,当初因为想消除自己对弟弟的邪念,找傅樾做了挡箭牌,想让他代替弟弟弥补自己心上的那个缺口,却发现喜欢的人是怎么都代替不了的。
她悠悠的叹了口气,然后看向黑板。
这节课是政治课,四十几岁的地中海男老师在讲台上口若悬河的说着一个又一个无聊的政治思想理论,枯燥无味极了。
严惜因为刚才那场欢爱身子有些不舒服,更加听不进去这些长篇大论。
并着双脚坐久了腿有些麻,腰也不舒服,她随意的动了几下,然后发现下身流出了一股液体,把内裤弄得黏黏湿湿的,顿时不敢再动了。
严峻射进去的精液并没有完全被擦干净,射在阴道更里面的一些精液没有及时流出来,当时只是擦了外面的一部分而已。
严惜坐立不安的僵着身子,她偷偷的侧头用余光瞄了一下严峻,发现他正一本正经的听着课,手中拿着笔在书上认真的做着笔记。
他目光专注的在黑板和书本上来回逡巡,严肃又认真,一丝不苟的端坐着,在他身上完全看不出刚才纵欲的痕迹,活脱脱的一个三好学生的模样。
严惜想不通阿峻为什么能这么淡定的听着这么枯燥乏味的课呢,根本一点就不吸引人。
似是察觉到严惜灼人的视线,严峻偏头扫了下严惜那边,严惜立马吓得缩回了脖子,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
好不容易熬到了放学,坐立难安的严惜觉得自己仿佛从禁锢自己的枷锁中逃了出来一般。
她让严峻在教室等她,然后就往厕所跑去了。
严惜把内裤脱下来,果然内裤中间盈满一摊白浊的精液,把内裤弄得湿哒哒的,她刚才上课的时候觉得黏腻腻的,穿在身上好不舒服。
随着她刚才一路的跑动,严惜感觉身下的穴口里好像又流出了点液体,她用手指抹了一下,指尖上果然又是一股白浊。
严惜羞愤,脸颊绯红,阿峻怎么射了那么多进去,像是几百年没做过爱一样。
她抽出纸巾把内裤上还有穴口处的精液都擦干净了才回教室。
此时走廊一片寂静,严惜一路上都没看见有人,回到教室时发现偌大的教室里只有严峻一个人,他正坐在严惜的位子上翻看着她的课本。
严惜一把抢过课本,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她平时无聊,喜欢在书本上乱写乱画,随意一翻她的书本,总能看到一些无关学习的话语和图案。
严峻想着刚才看到的那几句自言自语的句子,漆黑的眸子里藏不住笑意。
严惜写的是
陈瑜怎么又来找阿峻了
问题目就问题目
靠的那么近干什么
笑笑笑!!
整天就知道笑
你们俩不去拍美牙广告真是可惜了
眼睛都要被你们晃瞎
句子的旁边还画了三个小人,三个小人分别是惜娘娘、小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