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新郎
银瓶早看来,这人虽孟浪,更有一颐指气使的气度,并不似一般纨绔,却也猜不什身份。
听他这样大的气,更唬得心里打鼓。
那厢吴早已剥得光赤条条,一对丰的得搓粉滴圆,只剩臂上两只钏,伏在赵公子身前,捧定那紫红的攥弄,乜着:小蹄子不知好歹,你还不知爹的身份哩,真叫他弄一次,你何止卖六百两
闭嘴。赵公子听着发烦,一把将的头了去。
知其意,忙不迭笼着尘柄,用樱吐纳,啧啧有声。那物甚大,撑得红圆张,呜咂了片刻,渐渐淌些涎。她只顾讨好郎,且不舍得吐来,只用帕子胡抹了,绞着,心没,直流,一咂一颤声哼。
那赵公子却面不改色,依旧是浮着些淡漠的轻蔑。
间或瞥一想哭又不敢哭的银瓶,见她低头咬着指尖,乌云散,满身妖娆桃花红,偏偏那低垂的秋光粼粼,却是柔不胜的脆弱丝毫不染情的脆弱。
仿佛一只光洁的白玉瓷瓶。
她似乎是叫银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