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
精壮的全身,她见识过他臂膀多有力,却没想到身上的肌肉让她血脉喷张………
心里再三告诫自己,要矜持。
可他手扮过她脸颊,迫使与他对视,腹上肌理让秦妗想起西方雕塑的大卫……
不知不觉被他带入花浴房,“我来伺候乖囡囡。”
脸上仍有温柔,可他手下动作总是粗暴地喜欢撕毁遮住她美妙胴体的衣物。
破碎盘扣不知弹跳至何处。
手指插入她的后脑发丝,舔舐了一口柔软的耳垂,秦槿绅难得表露情意,在她耳边呢喃赞叹,“你真是上天佳作,从头至脚,你可知会迷死多少男子?”
二人踏入温水,芳香扑鼻。
秦妗深怕站不稳,紧抱着他腰身,耳朵聆听隔着肉身的心跳,她问,“那你呢?”
她听到闷声的笑,“我在你眼前,你说呢?”
让她坐于浅水处,温水没入她脖颈,墨发铺散在水面微漾开,像无数秦妗的小手勾着秦槿绅,唤他靠近。秦槿绅在水中走下几个台阶,与她平视。
一旁备有热酒,秦槿绅靠近她时,秦妗的小腹似是被什么坚硬抵到。
她呼吸乱了。
被发现欲望并不是什么丢脸的事,秦槿绅不打算掩饰。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也需要柔软包裹安慰的男人。
喝了一杯热酒,秦妗见他仰头喉结耸动,又倒了一杯,“别急。”
“我,我没急……”
秦槿绅端着酒,摩挲着他唇瓣,他的呼吸也不知不觉加重了起来,哑声道,“你呼吸乱了,小囡张开腿,不扩展会受伤,你受不住它。”
在这些花瓣下,他的大手牵引着她握住他昂扬坚硬的分身,秦妗舔了舔干燥的唇。
秦槿绅喝下手中酒液却不吞下,含在嘴里找到她柔软的唇瓣,灵活的舌一点一点将酒液度给她,却不会让她呛口。
那咕嘟咕嘟一口两口,混着秦槿绅的口水入了秦妗腹中。
有过多少女子被这样对待?秦妗胸脯在水光下显现,有些愈发急促的呼吸,她张着檀口呼吸,这句话终究咽了下去。
秦妗委婉试探,“你……你好会……”
望着饱含情欲的秋波,她当真是不胜酒力,秦槿绅念她初次,尽量不吓到她,所有的举止尽量温柔。
“我跟你一般都是初次,无人近我身,但不代表,我毫无欲念,一些事不过看到你,成了本能。”
秦妗歪着头掩嘴笑,眼眸已然含着迷蒙,“那你……如何宣泄?”
扶着她小手揉了几下发胀的欲望,秦槿绅呼出一口气,咬紧着牙关,从牙缝挤出四个字,“喊你的名。”
他该是挺难受的吧?
她亦是。
若不是秦妗能察觉他动作的怜惜,她不知道秦槿绅真正的欢爱会是如何。
好比此时他依然沉声哄他,“乖囡囡,蹭蹭不进去。”
额前发丝凌乱,露出他深邃的眸。
没有秦家,她什么也不是。
不认识秦槿绅,她亦毫无价值。
攀附在他肩背,水下双腿大胆地勾紧他精窄腰身,“我,我想要……”
见他并未回应,秦妗靠在他肩头,学着他的样子舔了一口秦槿绅的耳垂,软舌搅入了耳廓内,软声呢喃求欢,“想要你肏我,我说过,我是你的。”
水声哗啦,在二人身上如同瀑布撒下。
秦槿绅抱起秦妗的臀肉,狠厉地将她后背撞靠墙角。
“唔……”
听她吃痛,秦槿绅又懊悔地去舔她唇瓣慰藉,“乖囡囡,下面的嘴再张开些。”
秦妗瑟缩着,猫叫似的推拒他将她的双腿掰开在墙面近一字。
“墙头好冷。”
秦槿绅粗重地喘息让她忘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