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的孟初,忽然感觉一股子热意在身体流淌,她猛地醒来,看了眼四周,推门下车。
突然听到慕宴铮触不及防地问:“怎么会有血”
孟初清醒,低头看了一眼下身,米白色的裤子上血迹斑斑。
片刻惊讶,她恢复平静。
“生理期。”
慕宴铮没有多想,亲自送她上楼。
临走时,还不忘叮嘱她多喝红糖水,记得是医院看脚伤。
孟初只是点点头,便合上了房门。
房子是两室两厅,特别宽敞。她将行李放进卧室,赶紧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便匆匆下楼去了医院。
一番检查下来,医生说是动了胎气,似有流产的迹象。
孟初忐忑,拿着孕检单看了一遍又一遍,想到这两天,满心自责。
“孟初”
经过一楼大厅,有人叫了她的名字。
孟初回神,一转身,她愣住了。
来人一身白大褂,俊朗明媚,气质温润。
“程,程枫”
面对走近的男子,孟初惊讶,险些不敢认。
“你不是出国了吗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天。”
男子回答,眼神却停在她的右脚。
“你脚怎么了”
“崴到了。”
孟初说着,将孕检单塞回了包里。
“这是刚看过医生怎么说”
男子目光略过,多问了一句。
可孟初却不知如何回答。
不等她组织好语言,男子直接说:“要不跟我去办公室,我再给你看看。”
孟初没有拒绝,轻嗯了一声,由他搀着去了电梯。
程枫是她为数不多的异性朋友,也是当年她央求救治慕宴铮的诊所医生的儿子。
她与慕宴铮的事,他多少了解一点。
“几年不见,我发现你变化好大。”
办公室内,程枫接了一杯水,放在她面前的桌上,才在另一边的办公桌前坐下。
孟初扯了扯嘴角:“还好。”
程枫感觉她状态不对劲,想到她脚伤,又起身主动蹲到她面前,拿起她的右脚检查。
因为是医生的缘故,孟初并没有觉得不好意思,但她脚上裹着的旧绷带,引起了程枫的疑惑。
来医院看脚伤,却没有换药
在他迟疑的瞬间,孟初收回了脚。
“这个药,医生说可三天不用换的。”
程枫是心外科医生,对于跌打损伤并不在行。
她这一说,他才放下心来。
“我走这几年,你跟慕宴铮有没有什么进展”
重新坐回去,程枫转了话题。
孟初忍住心中不快,状似无事道:“他心里只有谢柔,你又不是不知道。”
“谢柔”程枫有些意外。“我在罗尔曼见过她,不过,她好像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