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我一个厨子,偷许大茂家的鸡,这不是笑话吗”
何雨柱瞪眼说道。
直接否认了。
他是需要这么抻一抻的。
最后该怎么做,他心里有数。
现在这么做,他也是一样心里有数。
承认偷鸡是肯定的,但是,在此之前,总得要狡辩一下。
这才会显得更真实。
“那你这鸡是哪里来的”
三大爷追问。
“我买的。”
“哪里买的”
“朝阳市场买的。”
“这就不可能。”
三大爷心思细密,精于算计,听到这话,马上就抓住了漏洞:“无论是从厂里,还是从咱们院里,到朝阳市场,这一来一回起码需要一个小时,你没这时间哪”
“除非这鸡是你从厂里顺的。”
三大爷露出了坏笑。
这个坏笑,代表三大爷给何雨柱挖了个坑。
就看何雨柱跳不跳了。
何雨柱要是一时糊涂,或者一个没注意,跳了。
那就有他好受的了。
同样都是偷鸡,偷许大茂的,和偷厂子里的,性质完全不一样。
偷私人家的鸡,最多不过是赔人家几个钱了事儿。
要是偷厂子里的鸡,问题可就异常严重了。
这是会被批斗的
工作更是不保。
“我说三大爷,你可别乱说,我何雨柱啥时候拿过厂子里的东西了”
何雨柱并不傻,反而也是个精明人,当即反驳道。
“你还没拿厂子里的东西”
“你要是没拿厂子里的东西,秦寡妇和她的孩子,能过的这么滋润吗”
“你每天拎回来的那些盒饭,真当我们是眼瞎,没看见吗”
周围的人,听到何雨柱说话,纷纷议论了起来。
他们说的,自然全都是真的。
正所谓众口铄金。
这么多人说说道道,指指点点,一时间,形势对何雨柱就颇为不利。
连带着,秦寡妇,包括贾张氏,脸面上也都有些挂不住。
但又无话反驳。
林阳听着人们的议论,不由得笑了。
他很清楚,人们的议论是对的。
这正应了那句话儿,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这半只鸡,毫无疑问,就是从厂子里的食堂里拿回来的。
拿回来的目的,就在于要保护棒埂。
何雨柱的目的,是让自己给棒埂背锅。
只是他没想到,会被自己给严词拒绝。
无奈之下,何雨柱这才不得已,只好自己亲自出头,来给棒埂背锅了。
他是想要讨好秦淮如。
“你这就是自作自受。”
林阳心里淡漠地想道。
他就打定了主意,不说任何一句话,就只这么冷眼旁观,看着这一切发生。
再看着这一切结束。
尽管事情闹得很被动了,只管如此发展下去,对何雨柱越来越不利。
但是,这依旧是没问题。
只要是还有一大爷易中海坐镇,他就是会给何雨柱开脱的。
要是他不行,他还可以暗中叫人跑后院去,叫聋老太太。
他和聋老太太都是很宠何雨柱的。
“行了行了”
“别扯那些个有的没的,今天开会,主要的议题,是问清楚许大茂家鸡被偷的事情。”
一大爷见风头对何雨柱不利,他就把两只大手给抬起来,向下压了压,连忙把话题给纠正了过来。
“傻柱儿,你要是偷了许大茂家的鸡,你就陪人家几个钱,都在一个院里生活,多点少点能有啥”
一大爷开始劝告何雨柱,话里的意思,其实就是在说,你还是承认偷了许大茂家鸡好。
这事儿随便就能解决。
何雨柱听懂了这层意思,他又看向秦淮如,秦淮如略微地点了点头。
何雨柱不再犹豫,眼见时机差不多了,他拍了拍手,点头承认道:“是,一大爷,许大茂家那只鸡,是我偷的”
“傻柱儿,果然是你偷了我家鸡。”
许大茂恼怒之下,作势就要冲过来,殴打何雨柱。
还是娄小娥反应快,一把拉住了许大茂,看向何雨柱道:“那就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