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和弟弟还没出宫,她就担心自家人顺不顺利。
李总管眉一挑:“放心,他们都已经离开了。”
禁卫军搜查到蚕室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可能是此刻都已经疲惫了,禁卫军们进来查看后,也没发现这边的四个不正宗的小太监。
不过,带队的那个禁卫军,犀利的眼神却在秦嘉树和秦奕宸的脸上溜了一圈,也没多说什么,率先转身离开:“行了,没有咱们就去搜下一处。”
等人离开后,秦奕宸才松了口气,感觉自己已经被吓出一身冷汗。
他凑到秦嘉树耳边低声问:“姐,那个人是罗泽,之前跟爹经常来咱们府上,你说他认出来了咱们吗”
秦嘉树也觉得他怕是看出点什么,却故作轻松的道:“放心,就算是认出来了,他也没告密”
她知道的更多,罗泽是爹提拔上来的,现在看来应该不是忘恩负义之人。
不过还没离开之前,她就觉得头顶上悬了把刀一般,还是让人很不安的。
李总管听到这话,倒是有些意外的多看了她一眼,随即不仅吩咐人去给她寻来这些中药材,还给他们准备了一些宫外穿的服侍。
毕竟小男孩进宫后,穿的衣裳虽然不太好,很多人都是舍不得扔掉,而是洗干净留着当个念想。
说起来,李总管是睿亲王的人,不过主子们离开的时候他没有走,后来不知道秦慕怎么查到了他的头上,却也没动他,两人交谈一番后,秦慕就把他留下的痕迹抹去了。
因此,哪怕现在李总管知道留下秦家姐弟,要是被查到自己头上,那就是脑袋落地的大祸。
他却还是面不改色的收留了他们这几个麻烦。
毕竟他的主子睿亲王不曾叛国,只是多情了点,最终离开皇宫也是因为不愿大庆再起战事。
而圣上为什么驾崩,安王为什么能继位,别人不知道,李总管却知道的很清楚。
哪怕他只是个阉人,也觉得安王不忠不孝不仁不义,这样的人登基,绝不会是大庆之幸。
秦嘉树让人把中药熬了,再倒在木桶里,再自己进去一泡,冰肌玉骨的美人儿,就变成了小麦色肌肤。
再仔细的把眉描粗,压了下眼,整个人就不一样了。
最后又让两个丫鬟也进去泡一下,再把她们也给装扮一下,再换上太监的服侍就一点也不起眼了。
为防秦奕宸被人认出来,秦嘉树也逼着他泡了一下,又给他易容了一下,确定不起眼了,这才安心。
而此刻,宫里也已经全面戒严了,由着禁卫军带队开始在各处搜查了。
李总管那边,也接到了消息。
“说是宣平候府那边世子妃和二小姐都不见了,连着用惯的人也全都带走,还有孟家苏家,也都人去楼空了。”
“现在怕是连这边也会来查”
李总管听完后,略一沉吟后就开口:“你去叮嘱一声,今儿咱们这边没有外人来。”
等人退下后,李总管也过来看他们,见他们几个都像是换了个人一样,忍不住轻啧一声:“想不到你们还真的有一手。”
“这要不是熟人,应该就认不出来。”
“等下怕是有禁卫军会来查,你们也不要露出马脚。”
“是,多谢总管告知。”秦嘉树见他要走,赶紧问:“总管,不知道您可有外面的消息”
自己和弟弟还没出宫,她就担心自家人顺不顺利。
李总管眉一挑:“放心,他们都已经离开了。”
禁卫军搜查到蚕室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可能是此刻都已经疲惫了,禁卫军们进来查看后,也没发现这边的四个不正宗的小太监。
不过,带队的那个禁卫军,犀利的眼神却在秦嘉树和秦奕宸的脸上溜了一圈,也没多说什么,率先转身离开:“行了,没有咱们就去搜下一处。”
等人离开后,秦奕宸才松了口气,感觉自己已经被吓出一身冷汗。
他凑到秦嘉树耳边低声问:“姐,那个人是罗泽,之前跟爹经常来咱们府上,你说他认出来了咱们吗”
秦嘉树也觉得他怕是看出点什么,却故作轻松的道:“放心,就算是认出来了,他也没告密”
她知道的更多,罗泽是爹提拔上来的,现在看来应该不是忘恩负义之人。
不过还没离开之前,她就觉得头顶上悬了把刀一般,还是让人很不安的。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