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后。
娄家客厅里,娄晓娥和娄母一人伸手扶着一个娃学习走路。
两个胖小子晃晃悠悠,不时还会踉跄一下。
没走几步,娄晓娥扶着的小家伙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世越,起来,地上凉。”
易世越张开圆滚滚的小胳膊,那意思是你把我抱起来。
娄晓娥自然不会拒绝儿子,将小人直接抱了起来,嘴里宠溺地道:“小懒虫,你弟弟还在走呢,你走两步就不走了,和你爸一样懒。”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响亮地声音,“什么叫和我一样懒你给我解释一下”
娄晓娥说人坏话被听到冷不丁一抖,惊喜地转过头去,就看到易传宗推开大门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你不是明天才回来么”
“我本来是想在广州歇一歇的,但这不是想儿子了吗倒是爸在外面劳累的很,选择在那边休息。”易传宗说着就走到娄母面前,蹲下身子将世劭给抱了起来,“哎哟,大半月没见,我的乖儿子又长了一圈。”
这两个月他可过得不轻松,先是去缅甸玩了几把真人吃鸡,然后又去岛国玩了两天真人吃鸡,最后还带着老丈人出门做活动,谈生意。
听起来也就是干了三件事儿,好像不是多么麻烦。文網
但是考虑到现在的交通情况,那这事儿就麻烦大了
香江没有飞机场,通行只能靠坐船,如果去外地还得转机。
可以说,这两个月的时间里面,易传宗有超过三分之二的时间都在赶路
临到过年,终于是把该谈成的事都谈得差不多了,剩下的之需要娄父自己搞定就可以了。反正现在是要钱有钱,要渠道有渠道,要人手有人手,还长期雇佣了一名翻译,已经步入正轨了。
“后面你不用在出去了对吧”娄晓娥关心地问道。
易传宗把另一个儿子夺过来,心不在焉地回道:“对对对。”
“来,乖儿子叫爸爸。”
娄晓娥翻了个白眼,“俩月不着家,儿子不认生都是好的,还想让他们喊你。”
突然世劭的小嘴波了一下,发出“巴”的一声。
易传宗听后一喜,旁边世越也学着波了一下嘴,也发出“巴”的一声。
这可是双喜临门,易传宗脸上都笑开了花,转头瞥了一眼,“女人,口嫌体正直。还不是教他们喊爸爸”
“你”娄晓娥面色一恼,开始瞪眼,竟然这么说她。
“我什么我”易传宗直接反问一句,“想我没有”
“想你个大头鬼。”娄晓娥嗔了一句,随后拉着娄母朝着沙发走,“妈,奶爸回来了,让他看孩子”
“哼,我看就我看。”易传宗不屑地哼了一声,眼神在两个儿子身上巡视。
他上次去缅甸可是知道了武术的好处,不说什么悬乎的武功,但是类似于枪斗术这种层面的手脚功夫,他还是能够创造出来的。
要知道,这还仅仅只是初级武术,他创造的技巧就有这个威力,若是到了高级武术,他是不是能够像达摩一样一苇渡江
于是,易传宗一边看着孩子,一边思考着怎么下手。
而在大厅的另一边,娄晓娥和娄母也欢快地聊着什么,她自从离开四九城来到这里,整个人就好像是解放了天性一般,脸上的笑容都变得更加明媚了。
临近中午,本来一片祥和的景象被打破了。
世越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而作为母亲的娄晓娥听到声音后勐地从沙发上弹了起来,急匆匆地朝着易传宗这边跑,一脸心烦地怒斥,“你又把孩子弄哭了”
易传宗讪讪一笑,哭的是有点突然。
没办法,这俩娃抵抗力大增,已经不是之前稍微吓唬一下就会哭的宝宝了。
“一边去”娄晓娥将易传宗推一边,顺手就将孩子抱了起来,低头的功夫变成了一个满脸慈祥地妈妈,“世越不哭,你是不是饿了”
易传宗眨了眨眼,这女人变脸的功夫越来越厉害了,不过你管孩子饭,你有理。
小磕小绊地过去一天。
第二天,娄父回来了,同时他们受到了来自陈家的邀请函。
易传宗两人再次登门,陈维哲的态度大变。
“娄先生,大手笔啊不光是服装的路子铺开了,还雇佣两只大船队南下,这香江像娄先生这样有魄力的商人可是很少见。”
一开口,陈维哲嘴里满是恭维,就连那本来看起来有些僵硬的笑容都变得随和了不少。
娄父澹澹一笑,“就是做点小生意,没你说的那么夸张。”说到这里,他不动声色地看向易传宗。
本以为这女婿过来顶多就是把之前存的黄金拿来,他也没想到这女婿这么能折腾,去了一趟缅甸直接把那些军阀毒枭的钱财掠夺一空,甚至去了一趟岛国之后又带来了海量的黄金,这才让他有资本提前运作一部分生意。
陈维哲看到了发财的机会,和娄父聊得越加火热,时不时就敬酒喝一杯。
酒过三巡,易传宗不经意地问了一句,“陈先生,上次听你说手下有个人来自四九城”
陈维哲有点熏醉,也没有多想就把之前遇到李浩的事情给说了一遍。
易传宗羊装了解地点点头,反问了一句,“您都说他丢了万把块钱,那您知道他这钱是怎么丢的吗”
听到这话,陈维哲酒瞬间醒了大半,认真问道:“贤侄什么意思难不成这人有什么麻烦”
易传宗摇摇头,“麻烦倒是不至于。”
他微微一笑,又道:“其实那边的事是我出手做的,后面我还派人跟过来看了看。”
陈维哲的酒彻底醒了,摆出一副懊悔地神色,“你说这事儿办的,这不是自家人挡自家人吗我也就是那时候不知道其中关系,要不然说什么我都不会管他。今天晚上我就让他滚蛋”
易传宗笑着摇摇头,“那倒不用,您把地址告诉我,带着我去看看吧”
陈维哲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当即吩咐管家跟着易传宗走一趟。
坐在黑色的小轿车后座。
易传宗翘着二郎腿看向窗外,神色分外悠闲,忙了两个月的生意,后面就能收获无数个亿,这直接就实现了后半生的财富自由。
并且,他在那边捣毁了那么多毒窝,明年这边的药也会少很多。
那么,最后这边还需要处理的就是道上的那些混子。
因为现在娄家的生意还太小,没有把钱滚起来,这人也比较少,所以他在香江询问药物来源的时候并没有明目张胆的过去问,这种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不能把危险带过来。
不过等娄家的生意做起来,手下无数混饭吃的人,那就安全了。他倒时候也可以对这边进行一场肃清。
其实这件事也简单,左右不过是横竖三十多公里大的地方,要是有电动车,俩个多小时就能围着转一圈。
前座,四十多岁的中年管家通过后视镜小心地看了一眼易传宗,第一次娄家登门还是半年前,那时候还是通过送礼让人介绍过来的。
这两个月前的第二次登门,就连陈维哲都提前在家里等着,这已经能够说明尊重了。
如今,不过是两个月,娄家第三次登门,这女婿都坐着陈老板的车去巡视仓库了,要知道这时候的仓库可是老板的命根子。
如果说前面两次登门是因为娄父的实力,这第三次登门就有些诡异了,双方的地位好似是掉了个一般,连老板都得小心陪着,他一个管家就更不用说了。
“易少爷,咱们这次去的仓库是在码头边上的一个大型库房,里面主要是存放一些布料和染料,其中大概有54名工人,场地是由南头帮的亮子来看”
易传宗听后笑着摆摆手,“不用跟我介绍这些,你也不用多想,我这次过去主要是为了一个熟人,并不是以这个熟人为由头来插手你们内部的运转,这方面你可以放心。”
“待会儿,你只需要领着我一块去看人,别闹出了其他的麻烦,这就可以了。”
“这您放心,这个地方十分重要,平日里也都是我去查看的,到时候您想做什么绝对没有人反对。”中年管家连忙保证道。
易传宗轻笑着摇摇头,他能做什么怎么听着他好像是什么黑恶势力一般那边仓库的工人才是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