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问题,他就是需要劳动力去催化的。
要知道,农税的消除,也是走了几千年的路才走完的。
要是没有红薯土豆,没有木薯玉米,陆源也不敢拍着胸口说取消农税。
哪怕朝廷有钱,也需要大量的粮食来平稳粮价,稳定国家。
所以,一个难题无法解决,就通过假借困难来解决。
劳工解决了徭役,广袤土地,高产粮食,稀缺人口,商业税的推广,解决了粮税。
而战争,是掠夺原始积累最快的方法,没有之一。
能够缩短革新的进程。
不过只靠朝廷也不可能养这么多劳工。
百万劳工,干的都是体力活,一人一顿起码也是一斤粮食,一个月就是十万石粮。
一年少说也要百万石粮。
所以,这些俘虏最后会分配给下面的行省,由行省出钱来养这些人。
一批人会留在当地替百姓服徭役,其他人,会响应朝廷的号召,去修建国家工程。
而这些劳工的粮食都是地方行省来负责。
不吃朝廷坑,这些俘虏都是年轻青壮,最上等的奴隶。
黑市,这样一个奴隶,均价在五千秦币,折合白银五百两,他们赚大了。
每个行省都有自留农田,除了上交朝廷的部分,剩下的都留在当地平稳粮价,由朝廷统一控制粮价。
也就是说,米面之流还是朝廷管控的。
而村落种植的粮食,都是本村保留,储存,极少数会拿出来卖。
这些人穷怕了,也饿怕了,宁愿粮食烂在仓库里,也不拿出来卖。
所以取消粮税后,就有了公管田。
这里面有巨大的利益,但陆源暂时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不,献俘仪式结束后,各个行省的人都飞快跑过来分蛋糕。
陆源也懒得管,直接让夏鸢去分蛋糕。
至于胭脂,一个匈奴公主,棋子罢了。
在秦墨眼里,草原他要,西夷他同样需要。
他需要更多的劳工,来压缩大秦发展的进程。
而另一边,白马州,夏军直接放弃了抵抗,把葛二毛给弄蒙了。
“他们什么意思?”
“军长,他们说,他们无意和大秦为敌,若是咱们执意要开战,就投降,任由咱们宰割。
若是要入京,可以长驱直入,随我们处置。
他们要求咱们尽快按照凉京协议,派遣驻军去租界。
烈京方面,已经把租界给修建好了,只等咱们过去了。”
“谁在那边?”
“蔡永州,还带来了夏帝的信,说如果咱们想要进宫,可以随便去烈京取夏帝的项上人头!”
军营内,众将士全都面面相觑。
葛二毛不由看向了李存永。
李存永有些尴尬的道:“军长,这件事,与卑职无关!”
他现在已经是副旅级干部了,在二军二师,也是小有威望,骁勇善战。
至于大夏,他现在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
只有在大秦的体系内,他才知道大秦的可怕。
武德充沛是一方面。
更可怕的是大秦的体系和君王执政的理念。
军功制度可以最大程度激发士兵的战斗力,完善的抚恤制度,则让人敢拼命。
独步天下的武器和理念,在他看来,大秦已经具备了真正一统天下的资格和无可撼动的霸主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