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这是什么意思”
楚冬站在门口正端详着黄符,就听对面传来了窗户的嘎吱声,楚冬就循声望去,发现村长那老头正在对门偷偷看他。
楚冬刚想伸手打个招呼,那老头便被立刻把头缩了回去。
村长:“这小子,绝对鬼上身了,哪有人这么吃生米的,真是倒霉”
可就在这个时候,传来了敲门声。
咚咚咚
一声接着一声,就如同催命一般,老村长紧握着拳头,看了看窗外即将下山的太阳,他是真的怕了。
“村长,你开个门,我不是鬼,我已经好了。”
老头的指节被捏的有些发白,双腿就像筛糠一样的颤抖着,他可不是那无知的后生,这鬼的凶险他非常清楚,稍有不慎就得送命。
可这区区一个木门板是挡不住鬼的,老头突然想起一些说道,鬼装人,莫戳穿,尚可活。
“这话可得有用啊”
老王头儿拿起了厨房的菜刀别在身后,强壮镇定把门给打开了,开门时候他一直盯着楚冬的脖子,那里虽然有些异样的肿大,但好像也没有太大的问题。
可楚冬整个人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衣服都湿透了,才一会不见,哪来的这么多汗水
莫不成是水鬼上身
老王头儿愈发相信自己的判断了。
这东西,绝对不是人。
楚冬:“村长,我感觉身体已经好了,你不用再去给我锁门了,就是这肚子里饿的厉害,能提前支点工钱不”
老王头儿脸皮微颤,指了指墙角的米袋子,也不知道怎么的就鬼使神差的说道:“米你拿走,但别忘了工作啊。”
楚冬愣了一下,但还是应了下来。
这具身体的原主人死前,应该说是昏迷前的记忆非常模糊,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撞鬼就是在打更的过程中。
楚冬心想着,在这样的世界活着,多少需要点保命的手段。
他便从怀里拿出了那张黄符便朝着村长问道:“村长,这符怎么用啊”
老王头儿连退两步,心中惊呼道:“手拿黄符这鬼可凶”
“这符是从府里求来的,据说就是哪里中邪贴哪里,你晚上打更,留着傍身吧。”
府是这里对于官家的称呼,可以当成是官府的意思,这村里的人,大多没往外边的世界走过。
这府便是天了。
官家发的黄符,怎么说都该是有用的吧,毕竟那是官家,不是什么跑江湖的神棍。
楚冬不是一个胆大的人,甚至可以说是胆小,恐怖片倒是经常看,但必须舍友都在,属于那种害怕,但又忍不住想看的主。
所以这打更怎么说都不是一个他能接受的工作。
但是他现在好像也没有别的办法,他得吃饭,打更好像还得继续干。
不过他心想着还是拖上几日再说,先把这米都吃光,不吃光不出屋子。
楚冬拎着那一袋米要走,村长想了想,又从旁边拿来了一块生肉,楚冬道了声谢,便准备离开了。
这么一会,他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智脑无时无刻不在消耗着他的能量。
智脑想要与大脑进行深度融合,就得开发那些休眠的脑细胞,而这需要大量的能量,据智脑估算,如果想要到完全融合的地步,起码百万单位起步。
一天20个单位的消耗,楚冬都不觉得自己能活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