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奇怪起来,按说最近也没吃什么刺激的东西,怎么这么臭?站起身来,却觉神清气爽,五官清明,浑身上下有使不完的力气,但又和用过体力刺激剂之后那种精力不太一样。
他一低头,发现自己的手莹白如玉,嫩得和刚出生的婴儿似的,不觉一惊,连忙跑到镜子前,发现自己竟然白了,而且白里透红,从内而外透出一层光华,显得人特别精神。
他看看自己,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怎么突然皮肤变好了,身体也变好了?这时厕所里的臭气飘散出来,白蒙忽然心中一动,想到道家中的一个词:易经洗髓。
传说修炼到了一定境界,会把体内的杂质排出,回归婴儿。自己同时体力刺激剂和七伤散,竟然也达到了类似的效果!
人体内总会有杂质、衰老弱小的细胞、其他乱七八糟的微生物寄生虫等等东西,七伤散均匀扩散至人体各种角落,自然是连这些东西一起杀死了,然后随着排泄出体外,他的体质也就好了一大截!
白蒙微笑起来,这次可不敢像刚才那样大笑扰民了,不过体质变好,也不枉自己受了一遍全身如刀割的痛苦。
他一推桌子上乱七八糟的东西,头才沾到枕头,便睡着了。
第二天到医院,还没进病房,就听到护士和秦心月因为住院费而争吵,李如站在边上急得脑门冒汗,可是遇到钱的问题,她却也是帮不上忙。
“我父亲下周就能打钱过来,你们不能缓一缓吗?”秦心月声音总是细细的,即使和护士说得面红耳赤,也是有着一种温婉的感觉。
那护士年纪也不大,而且也和这屋子的秦心月李如都熟了,叹了一口气道:“有限额的,你们已经欠到了五千块,我们能让你们住着,可是开不出药来呀,住在这里也没用啊。”
秦心月扁扁嘴,眼泪就要掉下来:“可怎么办?爷爷单位不给报医保,我们家暂时也拿不出钱啊……”
这时一只有力的手握住了她,白蒙站到了他的旁边:“我借你,走我们去刷卡。”
“啊,白蒙,你……”看清来人,秦心月轻掩小口,很是惊讶。
“阿蒙,你哪来的钱?”李如看到儿子张口就要借人钱,而且还不是小数的一笔医药费,顿时愣住了。
“妈,我帮我看了一次病,给的诊金。”白蒙道。
这也不算说谎,他这确实是帮孔庆丰看一次病给的诊金,只不过没有提那伤是他打的罢了。
李如听完眨眨眼睛,不敢置信的道:“咋,你给人看一次病……就十万?”
她当了这么多年老师,一个月也就三四千的工资,白蒙给人看个病就是有十万?李如显然不敢相信。
“是啊,那家挺有钱的,能少受点罪,不在乎这点钱。”白蒙状似随意的道,却是小心的不被母亲发现什么。
李如上下打量着白蒙,忽然道:“你不是把肾卖了吧?”
“妈,一个肾可不值十万。”白蒙很懂行的道。
“啥,你卖了俩?”李如抓住他,使劲摇晃。
白蒙摇摇头:“哪呀,妈你放心,这钱不偷不抢,你儿子也没卖肾没捐精,是正当所得,你就放心吧,我先帮秦心月交钱去!”
见白蒙信誓旦旦的保证,而且旁边护士也一直在催促,她也就点点头,不过还是嘱咐道:“一会可得给我说清楚才行!”
白蒙苦笑着点头,就知道自家老太太精明,也不能防特务似的管着儿子吧。
和那个护士去交费,秦心月小声问他:“说实话,你哪来的钱?要真是……我可不能用!”
白蒙见他们一个个都不信自己有这本事,无奈道:“什么真是假是的,你放心,绝对我给人看病挣来的,先帮你爷爷把住院费交上再说。”
秦心月看着他理直气壮的样子不像说谎,感激道:“那真谢谢你了,先刷一万就行,下礼拜我就有钱了。”
白蒙刷了钱,心中却是颇为悲哀,现在真是生不起病,看秦心月的穿着气质,不像穷人家的闺女,只是爷爷的病时间太长,把一个还算富裕的人家也拖进了揭不开锅的地步。
拿着收据,秦心月要写借条给白蒙,白蒙却嫌麻烦:“我要是不信你,根本就不会借。”
秦心月更是感激,路上白蒙和她说起已经完成了“中子弹”,也就是七伤散的配制,等把李如的病治好,就可以想办法调理好秦心月爷爷秦辖府的身体,替他根治这病症。
听到白蒙这么快就搞定了一项研究,秦心月兴奋的抓住他的手,不知道说什么好。
爷爷的病就像梦魇一样,缠绕了她们家好久好久,看着病情一天天恶化,一家人想尽了所有的办法,也是无济于事,现在有个人告诉她爷爷的病有治,直如久旱逢甘霖,心中的雀跃无法言表。
回到病房,正好看到高树根查房,后面并没有跟着卢明念,只是一个人在问着李如的病情。
白蒙进来时他已经问清了状况,错身时道:“白蒙,借一步说话。”
“我也有事想和您说呢!”白蒙一笑,和母亲摆摆手,跟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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