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听我给……给你数啊,这第一桩喜事,是……是……是……呃……是什么来着?”他瞪着醉眼迷茫的看着暖玉夫人。
暖玉夫人又好气又好笑,为他揉着太阳穴道:“斧断峡拿下来了,朝向东方的大门打开了。”
“对!对对!这……这是第……一桩。”
“第二桩是赵国真的和顺国打起来了,而且打的很激烈。”见他说得那么费劲,暖玉夫人替他说了下一条。
贺然不高兴的推开一只为他按摩的玉手,瞪眼道:“是……是我给你讲还……还是你给我讲?”
暖玉夫人又去给他按揉,含笑道:“是你给我讲,你接着讲吧,可讲完这第三遍就得去歇息了,听话。”
“什……么第三遍?我哪跟你……你讲过这些?”贺然皱着眉问。
“好好好,你没说过,接着讲吧, 该说弥寒围城了,快点吧。”暖玉夫人忍着笑说。
“嗯,这……第三桩喜事你……你是想不到的,时郎用…用兵真……真有两下子!他让弥……弥寒啊,咦!不对啊,你……你刚才说什么了?我好像……听到你提弥……弥寒了。”
暖玉夫人笑着用力推起他道:“我什么都没说,好了好了,上榻去说吧,你要没醉就自己走过去。”
“我……我没醉,我……知道你……肯定觉得我……我醉了,我……我这就走……走给看……看!”贺然说着挣扎了几次都没能站起来,在暖玉夫人搀扶下才晃晃悠悠的站住了,“你……放开!我……没醉,你看着!”他眼睛看着床榻迤逦歪斜的朝墙壁走去。
暖玉夫人急忙拉住他,扶着他走到榻边,贺然散架般倒在榻上几乎在同时就发出了鼾声。
第二天一大早醒来,贺然推着身边的暖玉夫人道:“姐姐别睡了,我昨天光顾饮酒了,忘了跟你说件大喜事,弥寒兵围井城了,哈哈哈,时郎真有两下子,我一早就把他比作上古神兵,一旦出匣必无坚不摧,这兵用的又稳又狠,原本我还以为这仗得打上些日子呢,照现在态势,再有个一两个月滚龙河这边就被他扫清了。”
暖玉夫人是个贪睡的人,被弄醒本就老大不耐烦,听他又说这段,恨的挥手狠打了他两下,慵懒的又睡去了。
贺然被打的直咧嘴,边穿衣边嘟囔道:“我这不是太高兴了嘛,真多余告诉你,不听算了,这种事跟你说你也难解其中之妙。”
中午时分,贺然处理完公务返回内室,见暖玉夫人正和思静说着什么,思静见他进来,捂着嘴跑了出去,刚出门压抑不住的笑声就响了起来。
贺然指着暖玉夫人道:“你肯定跟她说我坏话了,否则她不会一见我就这样。”
暖玉夫人忍着笑道:“你有什么坏话可说的,我刚好给她讲了个笑话,偏巧你就进来了。”
贺然哼了一声道:“我现在心情好,不跟你们计较,对了,我早晨要跟你说件大喜事,你迷迷糊糊的都没听到,还打了我两下,我跟你说啊,时郎派弥寒……”
暖玉夫人再也忍不住了,她刚才跟思静说的就是这事,此刻捂着肚子道:“我的爷,你就饶了我吧,算上这遍你都跟我说了五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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