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在这”太宰治问道。
神乐的思想正在和诱人的三明治展开斗争, 擦了擦嘴角的口水, “我在等太宰酱阿鲁。”
在神乐不舍的目光里,太宰治咬了口神乐给自己带回来的三明治, “味道不错。”
“好吃就好阿鲁。”虽然是回答太宰治的话, 但神乐的眼睛一直停落在太宰治手上。
太宰治哭笑不得, 露出身后拎着的甜甜圈礼盒, 询问道“要吃吗”
神乐的眼睛亮起,激动道“太宰酱太好了阿鲁。”
两个人默默地吃完夜宵, 太宰治松开脖颈上的领结和两粒纽扣,催促神乐快些回去睡觉。
“明天有什么事吗”神乐关心道。
太宰治低下头把一处地址发给神乐, 告诉她明天中午十二点前在那边等着自己。
神乐乖乖地点了点头,“那我先回去了, 太宰酱不要太累了。男人要是过度劳累,会发生不好的事情阿鲁。”
“我不会过度劳累的。”这话从神乐口中蹦出来, 太宰治不免怀疑她说的劳累和正常人理解的不一样。
神乐撇了撇嘴,她已经了解到太宰治水性杨花的男人本质, “太宰酱要是去什么微笑酒吧,不要喊太多小姐, 小心她们把你的钱包全部压榨光阿鲁。”为了接下来与太宰治的生活,神乐开口道。
太宰治捧住心脏, 颇为受伤道“神乐酱怎么可能误会我。”
神乐眯起怀疑的小眼睛, “太宰酱你自己注意,多吃点鹿茸。”
不等太宰治辩解清白的自己,神乐就先关门出去了。
神乐换上睡衣, 翻着相册里定春的照片,“今天是周四,定春应该是在作之助那阿鲁。”
织田作之助作为港口黑手党的底层下属,时常做着最累最辛苦的工作,本来熬夜搬运货物,好不容易闭上眼休息一会儿,神乐就打来电话。
织田作之助看了眼手机屏幕的时间,快要接近十一点,这个时间点还有谁打电话过来,织田作之助睡眼朦胧道“哪位”
神乐的声音就传了过来,“作之助,我想定春了阿鲁。”
织田作之助把头埋进枕头里,“小祖宗,你知道现在几点吗”
神乐把手机从耳朵上挪开,看了眼时间回答道“六点多呀。”
“我这里已经快要十一点了。”织田作之助闷声道。
神乐赧赧道“唔,那定春睡了吗”
“吃得好,睡得香。”
神乐安了半颗心,接着问道“定春拉的屎健康吗有没有乱吃什么东西,这样定春拉出来的粑粑颜色会不正常的。”
织田作之助噎住,他为什么大晚上不睡,和神乐在这里讨论一只狗的屎健不健康,颜色纯不纯。
“作之助”电话那天没有回声,神乐不解道。
“没事。”织田作之助组织了一下语言,又开口说话“还是老样子。”
神乐剩下的那颗担忧的心放下,“我想看定春。”
知道今天不应付好神乐,就没一个好觉的织田作之助无奈走下床,拉开自己的橱柜。也不知道为什么,放着家里各种舒服的角落不睡,定春偏偏选择了钻进他的橱柜。
“自己听。”
织田作之助把手机凑近定春的鼻子,让神乐清楚定春睡熟的呼吸声。
神乐满意了,“谢谢你,作之助。”
织田作之助接连打着两个哈欠,“神乐小姐,我现在可以去睡了吗”
“那我明天再来找作之助,作之助晚安阿鲁。”神乐放过了缺觉的奶爸织田作之助。
织田作之助后仰倒在床铺上,总算是可以睡了。
意大利下起了雪,神乐出门的时候,带上了织田作之助送给自己的围巾和自己买的耳罩。伞挡住飘落下的白雪,街道上的行人要较比往常少。
神乐按照地图搜寻起太宰治给的地址,实在看不懂,神乐只能一点点请教起路人,总算在十二点前赶到了。
茂密的丛林中坐落着一个大教堂,教堂的玻璃彩色花窗勾勒出一幅幅奇妙的图画,神圣圣洁的气息扑面而来。白雪皑皑,更是增添了一番它的美。
神乐把地图收进口袋,往手心吹了口热气,迷惘着太宰治怎么让自己来这里。
外面的空气冷,神乐走进教堂中找了个椅子坐下等着太宰治。
教堂内零零星星有几个人,白雪和寒冷的空气没有阻拦住他们的虔诚。
“好慢啊。”周遭的环境与她格格不入,使得神乐有些不适应。
纳撒尼尔手捧着一本书,在神乐跨进教堂的第一步,他就注意到神乐的存在。作为教徒,西西里岛有着隆重的圣周仪式,不过他并不喜欢纷扰的聚会,便特意挑在了复活节的前几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