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宣这些年在玉坛寺,本就和他们不大亲近,再这样冷着脸,只怕关系越来越僵。
“这个你就不懂,这叫严父慈儿。”赵恒一副自己很懂的表情。
“也没见你对老二老三哪里严了。”陆瑶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因材施教,谁让他是太子呢,家业都给他继承了,还不准骂两句。”想当年他在华清殿里挨了多少打,受了多少委屈,谁不是一步步的挨过来的。
再说,他只是严厉,从未动过手,适可而止这四个字他把握的还是很好的。
“你倒是有理了。”陆瑶笑道。
“那是自然。”都是岁月熬出来的“再过两年,把这江山丢给他,我们就能歇歇了。”
子承父业嘛,有本事,他也生个儿子继承家业。
赵承宣早上说要晋升苏良娣为太子妃时不出意外的引起了轩然大波。
两派显然没想到,他们争来斗去的这么些年被一个小小良娣捡漏了。
太子不愧是在玉坛寺修行多年的高僧,自有一种火烧眉毛心不惊,强敌压境情坦然的气度。
待他们争吵停歇之后才不紧不慢道“孤的太子妃,难道孤没有权利选择。”
“臣等不是这个意思。”
“既如此,还有何争议。”
“殿下,太子妃一位事关社稷”
“刘大人,难道孤还不如太子妃来得重要吗还是刘大人觉得孤会被一个女子所惑既如此,孤不如潜心佛法,修身养性的好。”赵承宣素来严肃,别说这些大臣,便是皇上和皇后娘娘也未见他笑过。
这会儿板起脸,那种出家人的淡然气质便尽数消失,冷厉的逼人。
刘大人连忙跪下,刚才吵吵嚷嚷的几个人也跟着跪下“臣等不敢,臣等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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