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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金榜三元及第

赵世简跟李姝说了石妈妈的事情后,李姝第二天就让玉娘盯紧了她。

玉娘听到后登时瞪大了眼睛, 石妈妈这是脑子坏掉了她都多大了, 居然打二爷的主意。别说二爷二奶奶好的跟一个人似的, 就算将来二爷真要纳妾, 也轮不上她个生了孩子的妇人啊。

不管玉娘心里怎么想的,从此, 她两只眼睛分工,一只盯着李姝的肚子, 一只盯着石妈妈。

除了玉娘,文崖也不错眼地盯着她。石妈妈寸步难行, 再也没法私自骚扰赵世简。

过了几日,就在赵书良纳妾的前几天, 李姝与赵世简商议。

“官人, 家里再买个小厮吧。至于婆子, 我不想买了,先雇一个吧。”

赵世简想了想, 点了点头,“婆子确实不好买,要么年纪太大, 要么儿女成群。按照娘子说的,先雇一个吧。再买个小厮, 年前把他们打发了。”

第二天,李姝火速买了个小厮。新买的小厮十二了,比文崖还大两个月, 原是大户人家的书童,家里主人家被罢官,养不了太多下人,他们都被打发了出来。

李姝在几个小厮中一眼挑中了他,斯文、识字、懂规矩,虽然多费了二两银子,她也愿意,至少不用花太多精力教规矩。她过了年很快就要生了,实在没有太多精神教导下人。

留下他后,李姝给他取名墨染,命他跟着文崖,快些熟悉家里的事情。并让他把几家重要的亲戚跑一趟,熟悉路线,过年的时候还需要他多跑腿呢。

墨染很聪明,赵家就这么大点地方,人也就这几个,他三两天就摸的透透的。连石妈妈那不正常的眼神,他都看出来了。

墨染见文崖整日盯贼一样盯着石妈妈,且二奶奶身边的玉娘也一起盯着她,他在大户人家后宅打过滚,什么不懂,顿时知道这婆子估计待不久,他也就不把她们母子当回事了。

墨染来了没几天,李姝又让文崖叫了中人来,这回她雇了个婆子。婆子四十多岁,家里儿子们都成家了,不想在家吃闲饭,出来挣两个银钱。

李姝让婆子当场露了一手,见她茶饭果然烧得好,拍板留下了她,众人都称罗妈妈。

罗妈妈为人和善,整日笑眯眯的,李姝也喜欢她。李姝以马上要过年了为由,让石妈妈帮着她办年货,厨房的事情全部让她交给了罗妈妈。

石妈妈欢天喜地地答应了,她总是在厨下,烟熏火燎的,都快不成个样子,以后如何能服侍二爷。二奶奶既然让她帮着办年货,那正正好。以后二奶奶有个什么不方便的时候,她管家也能更快上手。

李姝根本不去考虑她心里怎么想的,每日只打发她去远远的地方买一些粗笨东西,同时让文崖去找石妈妈那个烂赌鬼丈夫。过了几日,石妈妈感觉自己腿都跑细了。

直等到腊月二十三小年那一天,家里年货都办齐了。

小年这一天,正好赵世简也在家。

早上吃过了饭,李姝把石妈妈母子都叫来了。

石妈妈见二爷二奶奶一起叫她,还叫上砚台,心里欢喜,难道二爷跟二奶奶摊牌了是要给我个名分了石妈妈喜得直搓手。

马上要过年了,她也能体体面面地过个年了。怪不得二奶奶近来又买小厮又雇婆子,我们母子有了名分,总得有人来干活。

从房间到正房这几步路距离,石妈妈浮想联翩。到了正厅门口,她整理了下自己的衣物,抿了抿头发,面带笑容地拉了砚台进去。

进门后,见赵世简夫妻二人一起坐在东面墙两把太师椅上,她拉着砚台一起行了礼。

李姝叫她起来,她起身时还用眼角觑了一眼赵世简,眼神饱含情意。

李姝心里不得劲,当着我的面,就这样勾引我男人,我看你是挨你那死鬼男人的打挨少了。

赵世简直接无视她,冷漠地说道,“你们母子到我们家也有好几个月了。”

石妈妈忙插话道,“这几个月多谢二爷照顾我们母子。”

说罢,她忽然感觉自己失言,又转身对李姝说道,“也多谢二奶奶的照顾。”

赵世简抚了抚额头,这个婆子最让人头疼的是她总是自说自话,自以为是,还自作多情。

李姝心想,哦,原来是二爷在照顾你,我竟是个顺带脚的。

李姝心里更不痛快,直截了当跟她说道,“石妈妈,当日你男人要把你卖到脏地方,正好我去买人,要了你们母子两个。在我们家这几个月,不说对你们多好,至少不用挨饿受冻,更不用挨打。但你还年轻呢,总在我家怎么能行呢”

石妈妈听她这样说,吃惊地抬起了头。

李姝继续说道,“我去打听过了,你家男人近来不怎么赌了,还特意找到二爷,要给你们母子赎身。他既然有了悔改的意思,心里又重视你们母子,你还是回去和他过吧,好歹那也是砚台的亲爹。赎身银子我们也不要了,就当我给肚子里的孩子积福了。”

石妈妈顿时惊得好悬没跳起来,立刻跪下,扑到李姝身边,抱着她的腿哭道,“求二奶奶不要赶我我,求二奶奶让我留下,我,我再也不作非分之想,我不要名分也可以。”

说罢,她松开李姝的腿,又开始磕头,“求二奶奶别赶我走。”

李姝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名分石妈妈在说什么你在这个家还要什么名分”

石妈妈惊愕地抬起头,看向李姝,讷讷道,“二奶奶,二奶奶不是,我,我和二爷。”

不等李姝回她,玉娘立刻在一边叱骂她,“石妈妈快住嘴,你是哪个牌面上的人,不过和我一样,是个下贱的奴婢。二爷二奶奶仁慈,从未叫我们自称奴婢,也从不打骂,家常连跪都没跪一下,妈妈就忘了本分了。我在二奶奶身边这么多年,还是头一回见到家里的老婆子整日想入非非的。”

石妈妈听得玉娘叫她老婆子,顿时气的目眦欲裂,她还不到三十岁,怎么就是老婆子了,定是这主仆二人不容她。

她立刻转头,看向赵世简,“二爷,二爷不要赶我走,二爷都忘了咱们之间的事吗。”

李姝立刻双眼滴溜溜地转,看看这个,看看那个。

赵世简被她这样含糊的语气气的想打人,用手指着她,指了半天还是一句话说不出来,最后只得张口开始骂人,“你也不拿镜子照照你自己,就你这样货色,也配肖想本官。本官年不过二十,官居六品,不说人中龙凤,在一干同龄人中也不逊色,别说本官如今和娘子夫妻恩爱,就算本官哪一日昏了头要纳妾,从青楼找个姿色好的妓子,也比你强一百倍。本官告诉你,你送的面,是文崖吃的,你要不要讹上文崖”

说完,他气冲冲地站了起来,对李姝说道,“娘子,休要与她啰嗦。这老婆子脑子坏掉了,跟她说不清道理。”

石妈妈被他骂的有些发愣,呆呆地看着他,仿佛不相信那天夜晚对她温柔一笑的二爷竟然会说这种话,还是当着二奶奶的面。他是不是畏惧二奶奶娘家势力是不是怕二奶奶生气是了,定然是这样的。

石妈妈立刻扑向赵世简,保住他的腿哭道,“二爷,二爷你莫怕,以后我陪着你。二爷是一家之主,怎能这样看人脸色。”

赵世简气的额头青筋直跳,他虽然日常是个和善人,但在赵书良和赵世崇两个大老粗的熏陶下,骨子里还是有几分粗暴存在。只因他夫妻和睦,又心爱自己的娇妻,故而在家从来没生过这么大的气。

他毫不犹豫,抬起右脚,对着石妈妈的心口,一脚把她踢到了一边。那抬脚踢人的姿势,和赵书良一模一样。踢完后,他走到李姝身边,轻轻摸摸她的肚子,安抚她道,“娘子不要生气,仔细惊着孩子。”

赵世简在战场上杀过人,常年习武,力气大,一脚踢的石妈妈捂着胸口在地上滚。砚台立刻冲进来,搂着石妈妈哭道,“阿娘,阿娘,他待你不好,我不要他做我阿爹。”

李姝听得砚台这样说,冷笑了两声,冲外头喊道,“文崖。”

文崖立刻进来了,“二爷,二奶奶。”

李姝问他,“人来了吗。”

文崖躬身回到道,“墨染一大早就去了,前儿就和他说好了的,想是很快就到了。”

李姝点点头,不再说话,只冷冷地看着地上的母子两个。

须臾,门外传来脚步声,是墨染带着石妈妈的烂赌鬼男人来了。

墨染通报后,两个人一起进来了。

那男人经墨染提醒,进门后也不敢乱看,先跪下磕头行礼,“小人见过赵大人、赵太太。”

赵世简面无表情,嗯了一声,然后对他说道,“把你婆娘和你儿子带回去吧,快要过年了,你们也过个团圆年,赎身银子我们不要了。”

那人高兴地又磕了个头,“多谢大人,多谢太太。”

磕完了头,他高兴地搓搓手,然后起身了。飞快地斜看了一眼上面的年轻夫妇,只见男的英姿勃发,女的富贵俏丽,真是一对璧人。只是都黑着脸,让人有些害怕。

那人又去看石妈妈,见她捂着胸口,儿子在那里哭。

他哼了一声,走上前去,拿脚碰了碰石妈妈,“跟我回去吧。”

石妈妈抬起头,恨恨地看了他一眼,“滚。”

那人气的抬手给了她一个嘴巴子,“在赵大人家好吃好喝了几个月,忘了自己有几斤几两了吧。我还不知道你个烂货,定然又是干了什么缺德事儿。老实跟我回去,不然我揭了你的皮。”

石妈妈冷冷地看着他,然后又看向赵世简,“二爷,二爷好狠的心。”

那人与石妈妈十年夫妻,知道石妈妈是个水性人,惯爱勾三搭四,特别是那些强壮的男人,她恨不得见到了都拉到自己床上去。

原来在家里时,好几回他喝得醉醺醺的回来,撞见这贱人正在偷汉子,有一回甚至同时叫了两个外头没婆娘的壮年汉子,他气的拿着擀面杖把那两个野男人打跑了。

哪知那两人边走还边回头笑,“啧啧啧,你家这婆娘真够劲,我们两人轮番上,都败下阵来,”气的他头顶冒烟。待回去一看,这个贱人还在那里回味。气的他拿起擀面杖,把这贱人又收拾一顿。

可没得办法,他太穷了,娶不到个像样的婆娘,且儿子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一看就是亲生的,他只能就这样稀里糊涂地过下去。自己整日烂赌,随意石妈妈到处风流。

那人这回见她居然肖想人家年轻有为的六品官,立刻哈哈大笑,“你个不要脸的贱人,你可真是敢想啊,你快撒泡尿照照你自己吧,我看了你都觉得恶心。怎么,老毛病又犯了是吧要不要我把你以前偷人的丑事都说出来啊,呸,贱货,你也就配我这样的人跟你混。连你娘家人都嫌弃你脏,不和你来往了,你还敢想入非非,我看你定是吃的太饱了,饿你三天你就清醒了。”

赵世简听他满嘴胡沁,想着李姝还在这里,立刻骂他,“住嘴”

那人想到太太还在这里,立刻吓得不敢说了。

赵世简吩咐玉娘和封娘,“把你们奶奶扶进去歇息一会。”

李姝见石妈妈男人满料,本来想多听两句,但想着自己是个年轻的官太太,听这些八卦似乎不大得体,就乖乖地跟着玉娘回了旁边的卧房。

石妈妈听见他把自己不光彩的过去说了出来,立刻羞得捂住了脸。

那人见太太走了,立刻放开了胆子,开始揶揄石妈妈,“哟哟哟,你个贱人居然也有害羞的时候老子给你数一数,这么多年你偷了多少男人了张发财一个、刘瘸子一个、于掌柜一个,还有谁来着,老子昨儿喝多了,今儿有些上头,记不得名字了。最可恨的是你连人家丰大郎都不放过,丰大郎才多大十三岁你个破烂货,糟蹋人家少年郎,你缺德不缺德,你也不怕造孽老子为甚要把你卖给青楼老子觉得你肯定喜欢那里,一天接十个男人,你不快活死了”

赵世简默不作声,文崖和墨染听得直咂舌,我的娘诶,这石妈妈可真是厉害啊。幸亏发现的早啊,若不然,等她老毛病犯了,我们都要遭殃了。两个小厮想到这里,吓得腿都发软。

石妈妈捂着脸痛哭,无比后悔自己以前的不检点,若不然,她也不至于在二爷面前这么丢脸。

被那人骂了一会子,石妈妈闷声说道,“你别说了,我跟你回去。”

那人见她还算识相,哼了一声,然后转头看向赵世简,赔笑道,“多谢大人成全,小人谢过大人,大人以后定然升官发财事事如意。”

赵世简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多谢你吉言,你既然带她回去,把她看好了。文崖,把她母子的身契退还给他,再把她们的东西统统打包让她带走,一样不留。”

文崖立刻从怀里掏出早晨玉娘给他的身契,那头,墨染已经把母子二人的东西打包好,一样没留。石妈妈这样腌臜,她的东西谁敢碰。

赵世简想了想,吩咐文崖,“给他二两银子,让他们过个团圆年。”

说完,又吩咐石妈妈男人,“回去了,好生过日子,管好了她。下一回,可没有这样好的运气了。出去了,怎么说不用我教你吧。”

那人听说还有银子给他,立刻高兴地直作揖,“谢大人恩典,小人知道,赵大人仁慈,不忍心看我们家骨肉分离,不要赎身银子,让我带回了自己婆娘和娃儿,赵大人和太太真是活菩萨,小人感激不尽。至于这婆娘,大人放心,小人定收拾得她老老实实的,再不敢出来现眼。”

赵世简点了点头,回了卧房,两个小厮带着一家三口往外走。石妈妈一步三回头,泪水涟涟。

那人拉了她一把,“走了,还看什么看,癞想吃天鹅肉。”

赵世简回房间后,仍旧面色不善,怕吓自家娘子,忙放缓了情绪,走到床边,拉着她的手。

李姝挥挥手,让玉娘和封娘都下去了。

等两个丫头都走了,李姝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官人莫生气,这种人不值得为她生气。好在她走了,咱们高高兴兴过个年。”

赵世简深深吐了口气,郁闷道,“我不生气,就是觉得忒恶心人。”

李姝噗呲笑了,神神秘秘地问他,“官人,石妈妈真的这么厉害。这,这也太。”

赵世简斜眼看她,“怎么,娘子想知道”

李姝忙摇头,“不不不,我不想知道,我就是好奇,她看着话不多,性格内敛,怎地行事这般大胆。”

赵世简把她搂进怀里,闷声说道,“以后家里人越来越多,咱们定要仔细挑选。”

李姝忙道,“都是我的错,让官人受委屈了。”

赵世简摸摸她的头发,“不是娘子的错,娘子心善,可这世间坏心人多,防不胜防。我还要多谢娘子,这样信任我,若换个小心眼的,定然认为我和她有私,说不得就要闹得天翻地覆了。”

李姝用脑袋蹭蹭他,“不管谁挑拨,只要官人说没有,我肯定是信官人的话。咱们这么好,我不信官人的,难道信她个老婆子的。”

赵世简斜眼看她,“哦老婆子不可信,要是个大姑娘,娘子是要信她的话了”

李姝吃吃笑了,“我也不信,官人也是人,又不是牛,在我这里,整日吃饱了,难道还想别人。”

赵世简立刻挠她的痒痒肉,“谁说的,我欠得慌,娘子今儿定要好生补偿我。”

小夫妻两个在屋里笑闹,玉娘在外头松了一口气。

罗妈妈看到了,笑道,“玉娘不用担心,二爷和二奶奶好着呢,小夫妻感情好,什么事情都能妥善处理了。”

玉娘狠狠地呸了一声,又往地上吐了口唾沫,“妈妈不知道,我九岁就开始服侍我们三娘子,这么多年过去了,姑爷和我们三娘子有多好,我能不知道真正的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自小就认识,顺顺当当定了亲,两个人一见了面就叽叽呱呱说个没完,多好的感情。我倒不是怕有人从中捣乱,就是觉得,娘子和姑爷这样好,居然还有人觉得自己能插一脚,真是不要脸。”

罗马吗笑眯眯地,“玉娘别生气,老婆子我一眼就看出来了,那不过是个浪荡货。你们小女娘不知道,但凡是个正经男人,没人看得上这样的货色,白给都不要,人家还嫌脏呢。更别说二爷这样出色的人了,她简直就是在腌臜二爷。”

玉娘忧愁道,“妈妈说的我也懂,只是,只是二爷以后越来越出色了,会不会有更多的人来惦记二爷奶奶一向心大,说不得,还是我多看着些,好在家里如今也没有不正常的。”

罗妈妈转了转眼珠子,心想,玉娘你自己才是二奶奶最大的威胁呢,自小服侍的丫头,大多不都是给爷们做了妾。但罗妈妈没开口,她何苦说这些挑拨的话,看样子这丫头还没开窍,万一自己说了,她反而存了心思,岂不是我的罪过。

罗妈妈继续劝她,“玉娘别生气,今儿小年呢,二奶奶肚子大了,哪里也去不了,今儿就在家里过。晌午我多做几个好菜,你用心服侍奶奶,这事儿也就过去了。”

玉娘点点头,“辛苦妈妈了,”然后走了。

处理完了家里的事情,新年很快到了。

这个年,李姝哪里都没去,她的肚子已经八个月了,坐车颠的难受,各处亲戚家,只打发赵世简去走动,连年夜饭都是在如意坊吃的,赵书良等人也不介意。

赵世简一个人,去得快回的也快,都知道他家里娘子肚子大了,他不放心,也都没有狠留他。

过完正月十五,赵世简反而不再如年前那样拼命读书,开始把这一年自己的文章拿出来细看,逐一对比,看看有没有不妥的地方。在对比的过程中,他欣喜地发现,自己这一年颇有进步,不论是行文方式还是辞藻,在张主事的指导下,大有改观,且得益于他这一年多的当差生涯,他的文章做的越发有理有据,比那些只知道闷在家里苦读的书生更老辣。

李姝近来日子很不好过,她肚子太大了,走路有些累,夜里睡觉时,翻身都难受,且经常半夜小腿抽筋。

李姝知道自己可能有些缺钙,可她照着自己前世的经验,拼命食补,还是没能避免,且肖氏等人都认为腿抽筋是正常的。

除了这些,她肚皮上开始长花纹了。整个肚皮被撑开了,又痒又胀,难受的很。

为了不影响赵世简的春闱,她大多数时候都默不作声。半夜腿抽筋,她自己把腿伸直,咬牙忍过去。有时候赵世简听见动静,忙起来给她揉一揉。

到了二月份初九,春寒料峭的时刻,赵世简正式去参加会试了。

今年的春天来得迟,考试的时候还有些冷。李姝经验丰富,带着两个丫头,给赵世简备好了考场上能穿的衣服,以及各色不违规的吃食。

为了防止夹带,只能穿单衣,天气太冷了,李姝一口气给他准备了6件单衣。吃食里有可能夹带,故而她都做成极小的块状。笔墨纸砚都是他常用的,考篮也是他自小用到大的。考场用的炭火,李姝准备的都是上好的银丝炭,无尘无烟。

好在赵世简身体好,比一般的书生都抗冻。见了李姝给他准备的六件单衣,他笑了笑,都穿到了身上。

到了考试那一天,贡院门口人山人海,李姝命文崖和墨染一起送赵世简到了考场。到了考场后,赵世简很快找到了李承业,郎舅二人碰头后,相互打了招呼,李承业又问了妹妹两句。

二人正在说话,忽然一个声音传来,“二郎,简兄弟。”

二人同时侧头一看,发现是杨镇。李承业和赵世简互相看了一眼,然后都朝杨镇拱了拱手,“杨大哥。”

都到了这个份上,李家已经不再计较过去的那些事情。三人相互看了看,都笑了,颇有些相逢一笑泯恩仇的意思。

赵世简笑着跟杨镇说道,“杨大哥是上一课的京畿解元,这回定是稳操胜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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