啾啾顿时有了点精神,探头去看,好奇问,“卖掉之后,可以买多少盒”
她低头看看自己手中的盒子,补充道 ,“雪花膏”
戈忱
他可能明白了,对啾啾来说,“美貌”可能比吃还要重要一点点。
这一次,又是胡文保一个人去的,几人在巷子口分别,胡文保一个人在前,他们三人在后。
啾啾来来回回的到处瞅来瞅去,倒是盯上了个东西,小小声的在戈忱耳边说话,一双眸子眨巴个没完。
戈忱看了一眼,倒不是什么稀罕模样的东西,一对手镯,包在一张红色帕子里,能看出应该是有些价值的。
蒋玉兰眉头皱了皱。
这两年,这种东西要是换一座城市,众人绝对是避之不及,可在s省省会这种地方,还是有人稀罕。
这里,一部分是想将东西转移,或者是坚信这些东西是会值钱的。还有一部分,则是真真切切心疼这些国家宝贝,担心在这样的浩劫之中毁掉。
有人买,自然也就有人卖了。所以,哪怕查得再怎么严格,这里依旧有大把大把的东西出。
雪花膏也好,五块钱一把的镜子也罢,只要啾啾想要,戈忱基本都是毫无二话,直接付钱。
可眼下这些东西,可有些烫手。
尤其是蒋玉兰成分本身就带着点问题,像是马大春这种人,时时刻刻的都盯着的。
啾啾喜欢漂亮收拾,喜欢精致摆件,喜欢灵力丰富的东西,而面前的这对小手镯,便是将三样都占全了。
那拿着东西准备出手的男人,神色焦急,“这是汉代羊脂玉之中的极品,触手生温,莹润滑手。绝对不是粗制滥造的。”
“我是为了要给家里人买药,要不然绝对舍不得出手,东西保养得非常好,而且是一代一代传下来的,绝对干净亮堂的东西。”
戈忱看了那男人一眼,他满脸满眼都写满了焦急。看病难,吃药难,大概在什么时代都存在。而在这个时候,更是将其发挥到了极致。
蒋玉兰摇了摇头,她想帮助的人太多,需要帮助的人更多,可
戈忱倒是突然开口问,“你要买什么药。 ”
这附近是有医院的,也没有贵到要卖这种东西的药。
“参,我母亲的身体只能靠参续命。如今好参不易找,我”那男人两眼通红,根本无法控制。
啾啾顿时急了,“我有参,我有。我们换。”
那男人也是一愣,大概是没有料到竟然这么巧合,连忙去看戈忱。
戈忱给了啾啾一个脑瓜崩,约法三章看来效果实在不好,小东西这张嘴就应该干脆堵起来算了。
啾啾显然是知道自己干错事了,连忙自己两个肉呼呼爪子摁住了自己嘴巴,眼睛瞪大的看戈忱。可即便这时候,那眸子还忍不住的往男人手上拿着的那对儿镯子看。
戈忱和蒋玉兰着实是被她这个态度弄得哭笑不得。
那男人见他们这么的态度,顿时知道他们手中应该是真的有参,镯子一个劲儿的往前送,积极得不行,只恨没有多长一双手,一遍拽着人一边再把东西往这边塞。
啾啾虽然捂着嘴,那也不消停,焦急不已的继续抬着下巴,示意戈忱赶紧给他买。
戈忱被她气笑了,让她别开口,她倒是好,不开口还好,这一开口就玩个大的。
崩了她一下脑门一下,戈忱问,“什么病得一直用参吊命”
“只有一位大夫能救命,之前是那位给我妈看得病,原本已经有所好转,可”那男人面含苦涩。
戈忱下意识的看了他一眼,“卫卓,卫大夫”
听到戈忱的话,那男人微微惊喜,随即又是更大的无奈,“您知道”
蒋玉兰看戈忱。
戈忱声音略低了一些,“是给我们介绍的那位大夫。”
蒋玉兰也是忍不住的皱起了眉头。
戈忱略顿了顿,“这镯子”
“啾啾喜欢就买了吧,就只是一对儿镯子,应该也不成什么问题。”蒋玉兰道。而且,那参原本也是啾啾找回来的,换个啾啾喜欢的东西,倒也没有什么错。
戈忱去喊回来了胡文保,胡文保声音略低了低,“就只剩下了最好的那根参,价格太低我没有同意,太高对方拿不出手”
听到戈忱说要拿这换一对镯子,胡文保的下巴都差点落地上去了,可还不等他说啥,啾啾已经伸长了爪子去扒拉人家手里的那对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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