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沅,我们走,不理他。”
“滚滚滚,谁还想理你了。”
被炎霆半拖半抱带着往屋子里走的林沅“”
见过幼稚的,没见过这么幼稚的。
秦冕的母亲是书香世家,父辈都是老师,她毕业后选择了自己最喜欢的设计工作,进了一家大型外企工作。
与丈夫相识于一次公司年会上,那时候她并不知道对方的身份,还以为是和自己一样的普通职员。
直到后来两人逐渐生情,到了见家长的阶段,她才知道了丈夫的身份,是秦家的次子。
两人是自由恋爱,门第相差很大。但她性格温婉,加上被丈夫宠爱着,过的倒也不是很艰难。
只可惜,有情之人却无法长相厮守,正值壮年的丈夫亡故于一场车祸。从那以后,她一个人带在儿子,在秦家的深宅大院里艰难度日。
岁月并没有磨掉她身上的书香气,面容柔和,缱绻着温婉的气质。
顾筠穿着件米色的旗袍,搭着同色系的披肩,正坐在沙发上看书。听见脚步声,抬头露出一个婉约的笑容,朝着林沅招招手,声音温柔的像是裹着春日温暖的风,“是小沅吧,快过来坐。”
林沅抬眸,脑海中曾经期望的母亲形象,从一个模糊的轮廓,立刻变得清晰起来。
肢体先于大脑做出反应,缓缓迈步过去。
手被握住的瞬间,林沅下意识缩了缩。
顾筠很柔和地拍拍他的手背,“坐下说话。”
林沅侧身坐下,顾筠很自然地摊开一张绒毯盖住他的肚子和双腿,仔细杜绝了所有着凉的可能性。
掖好毯子后,顾筠从茶几上端起一杯热牛奶递给他,柔婉道“外面冷,喝了这个暖暖身子。阿霆也不知道让你穿厚点儿,都不知道他平时怎么照顾人的。”
炎霆从前来给顾姨被拜年的时候,总是被夸的那个,被训的总是秦冕。
而今年,炎霆也被训了。
秦冕幸灾乐祸地坐在旁边看戏,甚至还想鼓个掌。
炎霆刚进屋,一个字都还没说,突然听到这么一句,一时间愣住,连辩解都不知该怎么组织词汇。
“顾姨,衣服是我自己穿的,太厚了走路不方便。”林沅啜了口牛奶,解释道。
“你就护着他吧。”顾筠笑了笑,以过来人的眼神看穿了一切。
秦冕幸灾乐祸到一半,还没来得及添油加醋,就被母亲撵去修理院子了。
“小冕你别坐着,和阿霆一起去把后院的雨棚修修,前两天漏雨,把我养的兰花差点儿给淋了。”顾筠语气熟稔,一点儿没把炎霆当外人,边指使他们两个大男人去做事,边抓起一把开心果,细致地给林沅剥皮,“小沅啊,你别管他们俩,他们闲着也是闲着,来,顾姨给你剥坚果,多吃坚果营养好。”
这偏心的程度,可见一斑。
若不是秦冕早就过了叛逆争宠的年纪,否则都会怀疑自己和林沅到底谁才是母亲亲生的。
炎霆和秦冕去后院之后,顾筠拉着林沅说了很多体己话,还询问了他肚子里宝宝的情况,关切之意甚笃。
顾姨与林沅以前见过所有母亲形象都不同,说话温温柔柔的,像春风暖进人的心窝里。
第一次和这般气质温婉的长辈相处,林沅乖巧的不得了。顾姨问什么,他就乖乖地答什么,一点儿也没有保留。
两人聊到中途,顾筠拿出了个金吊坠送给林沅。她说自己当年买的是两个镯子,准备送给小冕和阿霆的媳妇儿。
前段时间得知阿霆喜欢的人是男孩子之后,顾筠就找了个时间,去店铺里把镯子熔了,重新打了个金吊坠。
镯子对于男孩子来说,也不方便带,吊坠会好很多。
剩下的那个金镯子,顾筠还继续放着,打算以后送给儿子的媳妇儿。
后院,炎霆和秦冕两个三十岁的大男人,却因为谁爬梯子去修补顶棚而争执开了。
“你一个大老爷们儿,爬个梯子怎么了我感冒了,使不上劲儿。”秦冕往后退了一步,说什么也不愿意爬梯子。
炎霆也不想,胳膊靠在栏杆上,手里还拎着个铁锤,“感冒不影响,看你的脸色,病的也不重。来,上”
“滚滚滚。”秦冕往后退着,下意识想要摸自己的屁股,手掌刚往后伸出一点儿,又躲闪似的抓了抓裤缝,“反正我身体不舒服,不爬。”
“我身体也不舒服。”炎霆倚在不锈钢梯子上,大长腿微曲着,说的理直气壮。
他屁股上还留着昨晚挨打后的淤痕,不锈钢梯子硬的很。坐上去肯定会痛。
秦冕看了他两眼,惊讶地愣了好几秒。随后,眼睛缓缓眯起,似笑非笑道“原来,你也是。我还以为林沅他看不出来啊,厉害”
“果然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秦冕揶揄地挑唇,朝着炎霆挤眉弄眼道“也对,以林沅的身子,肯定碰不得。那就只能他碰你了,怎么样,做下面那个舒服吗要不,我们俩互相分享分享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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