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她哭泣着。
“怎么了小微?谁欺负你了?”
“说来话长。”
这些年来不管她在墨炜面前流再多的眼泪也是无济于事,那个人从来不会对她有一点怜惜之情。
许微一直都不明白,就算当年墨炜不喜欢她,可这么久了,她都给他生了一个孩子,为什么墨炜对她还是这么冷淡?
女人在一段有名无实,天天被冷落的婚姻之中也被磨得遍体鳞伤。
婚姻中的冷暴力就像是一把无形的刀子,一刀又一刀的刺在她身上。
或许一开始并不觉得疼痛,日积月累如此,身上的伤疤越来越多,再怎么正常的人也会被逼疯。
段锋的出现就像是救赎她的稻草和枯木,让她在黑暗中唯一可以取暖的一点火光。
“那我们见面再说,好几天没见你,我好想你。”段锋的情话很高超,又是一个孤寂许久的女人,他压根不费吹灰之力。
“我也想你。”
一开始许微有过挣扎,有过愧疚,到后来她渐渐被欢愉所吞噬,她只想要片刻的快乐,也不愿一个人回到那冷冰冰的房间。
“我开车来接你,你准备一下,我们到外面去住几
天。”
“住几天?”许微有些迟疑,以前她和段锋见面都是很小心的,时间也不会太长,一晚或者一个下午。
“你不是心情不好?正好我带你散散心,放心,我已经准备好了,是去国外度假,没人会知道,到时候我们可以随心所欲。”
一句随心所欲勾起了许微的邪念,天天在墨家看人的眼神她已经受够了!
“好,你等我,我马上就去收拾。”
她是该去好好散散心,否则天天在这种生活下都要被逼疯了。
许微并不知道电话那头的人得意一笑,“搞定。”
只怕现在许微还沉浸在小女人的爱恋之中,不知道她是入网的鱼。
外面没有了声音,墨隐悄悄探出头,没有看到许微,她的卧室也是空空如也,难道是生气回娘家了?
这么说来自己是不是也自由了?墨隐开心极了,赶紧让管家将他送去了木棉的公寓。
这个点木棉和墨焰已经上床,气氛刚好,墨焰的唇就要落下,门铃声突然大响。
“这个点了是谁?”木棉有些疑惑。
“不用管。”墨焰好不容易从禁欲的生活出来,现在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必事事都顾忌,这些方面他自然也不会再压抑。
医生也说了木棉这段时间是排卵期,想要孩子得抓紧。
门铃就像是催命符一直响个不停,木棉推开他,“先生,去看看吧。”
墨焰黑着一张脸开门,迎接他的是小墨隐天真的笑脸,和他形成鲜明的对比,“大伯,晚上好啊。”
墨隐无视墨焰的黑脸,“没有打扰你吧?”说着就自己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