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当真不念旧情吗”
“我与方家早断了个干净,哪还有什么旧情不旧情,你也让开吧,以后再别出现在我面前。”香朵儿冷声说道,话语中毫无温度
。
“你既然这么绝情,那就别怪奴了。”拂柳说着,神色一变,松开香朵儿便站起向来,抬手间取下插在发间的一枝木簪子,直直
的就抵在了香朵儿的脖颈上。
拉扯她的两个丫头都没反应过来,更别提被分散了注意力的香朵儿。
拂柳的出现,让她心情很是糟糕,曾经的过往,她都差不多忘了,可这个女人却是三番两次的在这里哭求,勾起她曾经那些不
太美好的回忆。
“夫人。”丫头惊叫出声。
不远处的护卫更上上前团团将人围住,目光死死盯着拂柳握着木簪的手。
那枝簪子虽是木制的,却十分尖锐锋利,定然是故意磨成这样的,如此看来,此人的行径是早有预谋的,一众护卫顿时惭愧起
来。
他们先前见对方只是一介女流,并不能带来什么威胁,所以也就没当回事,可这才多大会儿,人家就化身成刺客了,一个个护
卫们,全都沉下脸来。
“你要做什么,赶紧放开我们夫人。”丫头着急的叫唤道。
拂柳却并不理会,只上下打量着香朵儿的神色,眼中有狠色闪过。
“原来你并不是来求我回方家的,你是故意拿那些话来分散我的注意力,而趁机来行刺于我。”香朵儿就想不明白了,她跟这个
女人,又哪来那么大的仇恨,当初在方家时,她虽然没给人好脸色,却也并不曾针对过她,甚至还退位让贤,将方修明送给她
们了呢。
“不,我是来求你回去的,可谁让你这么狠心,任我怎么求,你都不肯回去呢,我求不回你,他们定然也不会让我好过,那母子
两个狠心着呢,动起手来毫不手软,我不定就要死在他们手上了,可你却毫无怜惜之心,除了家世外,我哪里比不上你,可你
就算被休了还能活得好好的,甚至比以前都活得还要好,而我呢,在方家却是在苦苦挨日子,同是女人,你高高在上,说走就
能狠心离开,而我却只能在方家受罪,哪儿都去不了”拂柳一脸激动的说道。
都是女人,她凭什么就比别人命苦呢,明明她将人都给挤兑走了,明明她就要过上好日子了,大爷还得了官身,她也能享受官
太太的威风,还觉得自己时来运转了呢,可眨眼间好日子就没有了。
而这个被她挤兑走的女人,日子却越过越好,让她羡慕忌妒得不得了,凭什么她就可以过好日子,自己却要在苦海中挣扎,方
家的日子,她也过够了,却无法脱身。
她做梦都想过上呼奴唤婢,奴仆成群的日子呢,而人家却能唾手可得,同样都是女人啊,这个女人也不过是农家女而已,并不
曾比她高贵到哪里去,然而人家却活在天上,她却活在地狱里。
她不服,她不服。
这个女人根本就比不上她呢,日子却过得比她好,她如何能服气。
“我并不曾伤害过你,你却这么对我,而伤害你的方家人,你却不敢对他们动手,呵呵,这是什么道理”香朵儿冷笑出声,这
可不就是典型的欺软怕硬吗。
“你若肯回去方家,他们自然就不会再那样对我了,错的都是你,是你太狠心,一点不给我活路。”拂柳神色颠狂的说道,眼中
凶光闪烁。
激动之下,手中尖锐的木簪刺破了她脖颈下的肌肤,有丝丝血迹溢出。
围着她们的丫头护卫瞧见,均是神色一变,这个女人可真够狠的,很能够下得去手,簪子伤了人,也丝毫不见惧意,果然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