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觉得自己要死得很惨。
无名居还是原来的样子。安成公主这些年来过一趟,之后又继续空着,如今徐砚还是借住的这里。
守门的哑伯也在,看到初宁高兴得手舞足蹈,给她磕头还给她一双儿女磕头,绿裳和汐楠架都架不住。
初宁也懒得再住回当年住的后宅,直接就在前边徐砚落脚的院子里住下,一双儿女住了东厢。她这头看着五岁的儿子歇下就准备回房,哪知身后传来脚步声,还未转身,就被人从后边抱住。
来人身上有淡淡的熏香,似松似竹,是她熟悉的气味,胸膛亦一如既往的温暖。她任他贴着自己,手轻轻覆在他放在腰间的大掌。
“怎么,就知道是我,万一是歹人呢?”
徐砚低淳的声音在她耳畔,温热的气息撩得人心跳加快。初宁抿唇一笑,终于转头看他,可这一看,扑哧笑出声。
不过半年未见,她的徐三叔怎么变样儿了。
下巴蓄了胡子,小小的一撮,她还以为是他身上的衣襟挠她了,有些痒痒的,结果是胡子!
她一句话没说,看到自己反倒是笑得一颤一颤的,徐砚脸黑了黑。他扫了眼在床榻上熟睡的儿子,一把就将笑得花枝乱颤的娇妻抱起来往外走。
初宁险些要叫出声,忙抱住他的脖子,此得自己被颠下去了。
徐砚一直把人抱回屋,门一关,直接就将她抵在门板后,一手去抬起她下巴:“笑什么。”
初宁好不容易双脚着地,却又被他压了个结结实实,伸手轻推他:“嘉珩哥哥,轻些。”
那么多年过去了,她这样喊他的时候仍是娇滴滴的,声音又软又勾人。徐砚眼眸中闪过一丝光,此时也没有心思去计较她偷偷跑来的事,低头便吻住她嫣红的唇,勾着她的小舌缠绵。
初宁也想他的,半年呢,两人极少分开这么长时间的。
她热情的回应,小别胜新婚,等到她微微回神的时候,已经被他压在了床榻间。
“身上脏呢,还没来得沐浴。”她喘息着抱住他的埋在身前的头,徐砚没有说话,只让她在自己掌控之下轻吟低泣。
室内一片旖旎,而两人不知的是刚才睡着的徐玺此时却正和姐姐面对面坐着。
“姐姐,你猜得真准,果然我们前脚进屋,爹爹后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