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拥着到被子里睡了一个午觉,等到起床,他们就一起回了夏子衿家。
夏子衿回去的时候那叫一个从容不迫,但进了家门以后,钟诗雨见到他们也没露出多少笑靥。
"妈……怎么了?"夏子衿敏锐地觉得有事儿不对。
钟诗雨蹙眉道:"夏仁辉送了一份文件过来。"
夏子衿:"??"
钟诗雨把放在茶几上的东西递给了夏子衿。
夏子衿从文件夹中掏出东西后,只看见几个字就觉得头皮发麻。
这是遗嘱,虽然是遗嘱的复印件,但它却显然是一份生着效的遗嘱复印件。
"……他怎么了?"夏子衿抿唇问。
钟诗雨道:"我也不知道。"顿了一顿,才道,"都离婚了,他的事情也和我没有多大关系了。"
夏子衿翻着这份文件面上露出些惊疑不定,早先她以为夏仁辉是想让她和萧颜莉争公司的,但这份送来的遗嘱里,夏仁辉却把财产都给到了夏子衿的名下。
夏子衿是他亲女儿,就算离婚了,这个决定也没什么问题。
但问题就是把财产给她相当于给钟诗雨,那么萧颜莉呢?萧颜莉和萧瑾琴,夏仁辉是打算不管了吗?
夏子衿弄不懂,而且弄不懂的同时,心头也像压了一块大石头沉甸甸的。
"……他这么早立遗嘱?"
钟诗雨道:"我也觉得这事……"她言而未尽,但显然有那么一点儿猜测。
夏子衿不是很想往那个方面想,她有想过各种各样让他不舒坦的方法,但没有任何一种方法上升到了生死。
邵炀忽然道:"妈,我有件事要和你说。"
钟诗雨诧异抬头,眉宇之间似乎还是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愁绪。
"关于,夏先生的。"
"……"
自己丈夫和妈妈去谈话了,夏子衿则坐在茶几旁,反复地看着遗嘱,试图找出一点儿陷阱和问题。
但是,找不到,怎么都找不到。
夏仁辉就好像吃错了药,忽然决定把所有财产的继承权都给了她。
"……事情就是这样,我倒是觉得,他不像是在说谎,也许有所隐瞒,但大部分应该是真的。"在厨房里,邵炀的声音很低,非常注意自己的用词造句。
钟诗雨平静地道:"他说的往事的确都是真的,只不过隐瞒了一部分。"
邵炀道:"是他对萧瑾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