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萧肃有些为难,“这个……”
萧然狐疑地道:“哥你不会真的金屋藏娇了吧?”
话音未落,荣锐从浴室里出来,瓮声瓮气地道:“不流血了,要塞起来吗?”
他还没穿衣服,黑色浴巾要落不落地挂在胯上,露出堪称完美的肌肉线条,湿淋淋的头发垂下来盖住眉毛,看上去几乎像是个小孩子,又懵懂又无辜。
“呃?”萧然忽然直面英俊的裸|男,吓得打了个嗝儿。
荣锐下意识提了一下浴巾,说:“你、你好。”
萧肃感觉场面有点尴尬,但还是很正直地介绍:“这是我妹,萧然。”
又对萧然道:“这是荣锐,他刚从机场回来,要在这儿借宿一宿。”
“哦。”萧然回过神来,意味深长地眨了眨眼。萧肃一头黑线,对荣锐说:“不用塞,别动,让伤口再凝固一会儿。”
“嗯。”荣锐拎着浴巾转身走了。
萧然目送他上楼,压低声音冲萧肃叫:“还说没金屋藏娇!他谁?大半夜你房间为啥有个裸男?你还把他弄出血了,还塞起来!”
萧肃简直要疯:“普通朋友!他在流鼻血我让他别塞鼻孔!你一个小姑娘怎么这么污?!”
萧然顿了下,恍然道:“他就是丁天一在珑州遇见的那个小狼狗吧?!哥你长进了呀!真的养小狼狗了呀!”
“闭嘴!”萧肃恨不得把她嘴捂上,“在家瞎说就算了,外人面前别发疯啊警告你!人家正经小孩,是我看天太晚才留住的,你不要乱想!”
萧然有点相信了,迟疑道:“你们真没关系?他挺好看的呀,身材好棒哦……”
萧肃明知她说的是事实,还是假模假样地谦虚道,“就那样吧!”
萧然侧目:“哥,我又没夸你。”
荣锐穿好衣服下来,好死不死也是那件大王t恤。萧肃只看一眼就觉得药丸,自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果然,萧然给他一个鄙视的眼神,说:“既然你有客人,那我就先回了。”起身穿大衣,又说,“对了,明天上午丁天一约我在红酒会所见面,你陪我去?”
红酒会所算公共场合,有侍应有保安,萧肃觉得合适,便说:“好,几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