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事情就是这样。那怪猫坠楼以后,就像溶解在空气中一样消失了。”
“我被ater骂了一路,除此之外一切都好。”
当晚,异能特务科本部大楼。
我一边通过手机向科长汇报情况,一边疾步穿过人影稀疏的空旷走廊。鞋跟在地砖上敲击出冰冷清脆的声响,那声响又被墙壁与天花板成倍放大,激荡起一连串涟漪般细碎的回音。
笃,笃,笃。
我从自己的脚步声中匆匆走过,心绪也随之翻涌,像是被搅起涟漪的湖水一般躁动不宁。
“是的。岩窟王留在现场和市警对接,萤丸在附近一带搜索怪猫下落,贞德ater和我一起把星岛父女带回了本部。两人都没有受伤,星岛胜也算是捡回一条狗命太可惜了。”
“没有,我什么都没说。”
“是,我明白。放心吧科长,几个女孩都已经带回科里,审讯室那边有ater和军警的讯问专家盯着,我现在正在去诊疗室的路上。”
话音刚落,我也恰好在位于大楼一层的诊疗室门口停下了脚步。
为了防止受到敌方精神操纵系异能的影响,每次发生战斗后,我都会主动来到这里接受检查。
说到“诊疗室”,这里一般有擅长治愈系异能的同事们轮班坐镇,运气好的话,偶尔还能遇上爱丽丝菲尔、美狄亚iy之类温柔贴心的caster。无论多么沉重的伤势,只要头颅和躯干之间还连着一层后颈皮,基本都能在他们的鬼斧神工啊不,妙手回春之下康复如初。
在我们一线搜查官心目中,诊疗室以及其中的白衣天使们,就是安心与信赖的象征。
我怀揣着这份安心与信赖感向前迈步,同时不经意地低头一瞥,视线不偏不倚,刚好投落在门口悬挂的“今日值班人员”名牌上。
“”
然后,我就维持着左脚悬空的姿势,在原地化为了一尊金鸡独立的石像。
“那个科长”
我细细地抽了一口凉气,“今天的值班人员,好像有什么不对”
只见那三枚崭新锃亮的名牌上,从上至下依次写着
主治医师berserker南丁格尔
药剂师caster帕拉塞尔苏斯
器械undertak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