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新婚。”
“我早就输了。我打不下秦国,赢不过你。”
“秦国虽不在,但你终会有配上你的荣光。”
在他成婚前的早年,他或许也觉得能娶到秦国公主是助他事业大成的手段。
这个混蛋其实对她压根没有一点喜欢的吧。
最多有点惜才。有点旧识的感慨。
为什么忽然又要说这么多话。还是他发现自己混到最后,几十年为将的事业葬送,甚至狼狈弃逃,他想要叹气想要感怀想要吐露,却不可能有人听他这样的话,他最后一点郁郁的气,不得不吐给比他小十几岁的敌国将领,说给当年让他指导过骑射的年轻意气小姑娘。
可她早就不年轻意气。
她只是有些呆愣的伸手想要拿酒爵,却不小心碰洒酒。
秦璧那时候望着漫开在桌子上的酒,也不过吸了下鼻子,将那块布帛攥成抹布,擦了擦桌子,任凭字迹洇开,随手扔到了一边。
她当时心情或许还是有些伤心的。要不然也不会当天睡了她最不想睡得人。
但幸好,白矢还是与她熟的。
他很了解她,所以也就当没发生。
就算后来这变成常态,他也没有越界。岂止不越界,简直太过小心翼翼。
秦璧觉得松了口气,却也有点不爽。但她没打算说什么,这样很好,什么都没改变的吧。
秦璧有些走神,舒却是真的想要像比她更年长的女性得到建议,她走过来,看着躺在榻上姿态懒散的秦璧“你说点什么啊。我也不知道该问谁。”
秦璧抬了抬手,漫不经心道“大概也会有伤心,但我觉得我不是那种女人。就算没有兵权,我也更在乎自己的生活。我经历过的伤心事儿多得是了,这点不算什么。”
舒肩膀耷拉下来。
秦璧“你想想吧。给自己列个单子,什么靠前,你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