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赌局老板气的一口血喷了上来。
然而,他说不出话,不能动,只能任由一口恶血从嘴角流出。
桩子在一侧安慰,“等一会儿人来了问清楚了就知道怎么回事了,您先别急。”
这一安慰,老板嘴角的血,流的更多了。
咕嘟咕嘟的。
蠢驴
这个老头还在这里呢,你要问话,不能出去问啊
蠢驴
然而蠢驴不自知自己是蠢驴,眼见赌局老板流血,吓得以为是穴道被封的问题,转头朝秦老头怒吼道“若是我们老板有个三长两短,我们绝不会放过你。”
秦老头一脸无辜,“他没有三长两短,我也没打算让你们放过我啊,千万别放过。”
“你”桩子气结,狠狠瞪着秦老头,“你以为我仁和赌局是随便撒野的地方吗”
秦老头萌萌的摇头,“不是啊,我一直知道这烟花地赌钱坊,从来都是黑白两道通吃的,不过,正好了,云霞公主的结拜兄弟是九王妃,九王妃她娘是三和堂的老大,江湖上黑道吃得开,云霞公主她爹是皇上,估计白道上没有比这个更大的官了,我怕什么啊”
“你”桩子抬手直指秦老头,愤怒之下,理智还没有完全消失,再气也没敢真的上前。
毕竟那个被秦老头捏碎的骰子还在那呢。
他可不想做炮灰。
好在眨眼的功夫,那个看守云霞的人就被带了过来。
很明显是才清醒过来,人还有点懵,揉着后脑勺走路的时候有点发飘。
秦老头打量了他一眼,目光落到他虎口处的茧子时,眼皮一跳。
这样的茧子,唯有南梁慕容山庄的高段位剑手才有。
高段位的剑手,用的剑都是特制的,因为剑是特制的,这茧子便与旁出格外不同。
这是慕容山庄高段位剑手的荣耀,也是一种身份的象征。
秦老头眼角微抽,目光在他虎口停留一瞬便就滑了过去,面上神色不变,仿佛眼前的一切与他无关似的。
眼看这人进来,又瞧着方才这老头的神色,赌局老板急的大汗冒的更凶。
可他除了流汗眨眼,什么也做不了。
然而,立在他一侧的桩子没察觉什么,张口就朝那人道“让你守着人,怎么跑了”
进来的人揉了揉后脑勺,道“我是守着呢,结果她说屋里闷得慌,要打开窗户,我想着,打开窗户也没什么,她还能飞出去不成,就打开了”
“然后呢”桩子气急败坏道。
那人就道“我才刚刚打开窗户,她就说有点冷,让我再关上。”
“那你怎么就晕倒了”
那人抽了抽嘴角,“我关窗户的时候,她的一个婢女忽然从外面进来了,是咱们的人领进来的,说是带了银子来赎人,我也见过她,就是她刚刚被咱们扣押的时候,跑出去报信儿的那个,再加上又是咱们的人带上来的,当时也没有多想。”
“说重点”桩子急的冒火,“你是怎么晕倒的”
“重点就是,那个婢女进来没一会儿,我就觉得头晕,然后我就晕倒了。”
桩子
“不是有人用钝器砸你的头”
那人摇头,“不是啊”
“那你为什么从进来就一直揉后脑勺”
那人
面对这个问题,仿佛有些猝不及防似得,足足愣了好一下,才道“就是,好几天没洗了,有点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