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你个臭酒鬼,放开我,赶紧放开”,一阵凄厉的尖叫,刺的人耳膜发疼,足可见被抱了个满怀的方欣茹,内心是如何的慌乱。
“还敢嫌老子臭臭子,老子就让你闻个够,让你嫌老子,咕咚”,怀里的人挣扎的厉害,不由自主的,盛志两只胳膊就越收越紧。
而后的事情,不用脑子想也知道,激烈的挣扎下,本身快进入夏季,人身上的衣服穿的就不厚,更何况是爱美的方欣茹
这样的挣扎,方欣茹胸口的扣子很是不争气的就崩开了,直接露出了胸前脖颈的雪白肌肤。
而盛志呢一个结过婚,连孩子都有了,却偏偏跑了老婆的男人,都是过来人,岂能不被下半身主宰了思想
再加上,这货在方欣茹来的时候,还喝了不少的酒。
在酒精与心中郁气怒火的双层加持下,搂着怀里不同于男人身躯的柔软,又在挣扎中看到了非常刺激的一幕,再加上盛志得亲爹真传,本身就不是什么好人,然后后果就是
盛志干咽着口水,眼睛暮的瞪的老大,双手不由的更加用力,他只觉得自己脑子一热,鼻子一热,整个身子一热,然后就再也没有然后了。
不由分说的一把扛起怀里还在挣扎的女人,大踏步的,火急火燎的,冲回了自己刚才奔出来的院子。
隔壁院子里的老太太,听到自己隔壁院子里传来的声音,长叹了口气,摇头,“唉,造孽哦隔壁盛家老大又在打弟弟妹妹了造孽哦”。
等到隔壁院子屋里的动静停歇下来,天色都已经暗了下来。
如死鱼一样,身姿狼狈仰躺在炕上的方欣茹,眼中充斥着厌恶加上亿万分的怨毒,看了眼身边仰躺在炕上打呼噜的男人,她的眼泪再一次不争气的流淌了下来。
感受着头下已经被自己眼泪浸湿的被褥,方欣茹心里恨啊
看着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色,方欣茹倔强的抹去泪水,忍着身体的不适,颤抖着手,捡起炕上被扯烂,随意丢弃的衣裳慢慢穿好,这一刻,方欣茹是在心里发誓,发誓要让炕上的畜生不得好死的。
身为方家女,自小也是娇惯着长大的,方欣茹骨子里多少也有着方家人的骄傲。
艰难的穿戴好了以后,方欣茹转身要走时仍不忘了回头,怨毒的看了眼炕上的畜生。
抬脚要走,想了想仍旧不甘心,觉得不能就这么轻易的放过对方。
想了想,看到炕边方桌上,还剩了个瓶子里的牛栏山酒瓶子,方欣茹一抹眼泪,上前抄起酒瓶朝着炕上瘫着的盛志走去,然后照着某人的脑袋瓜,就恶狠狠的砸了下去。
“哎呦”,某人正在美梦中畅游,突觉自己头颅一阵剧痛,盛志被突如其来的疼痛惊醒过来,嘴里凄厉发声,两手下意识的捂住了此刻已经往外冒着鲜血的脑袋。
头脑发懵,透过指缝见的猩红,盛志看到了眼前衣衫不整的方欣茹,看着对方怨毒的目光,一时间,先前的画面一幅幅的涌入脑海。
本来吧,没有醉酒,打死盛志,他也不敢在如今这样的局面下去碰方欣茹。
可惜,懊悔也迟了,毕竟碰都已经碰了。
清醒过来后,盛志说不后悔是假的,本来还心虚来着,结果臭婊子居然敢拿东西砸自己这就不能忍了。
特么的都是他的人了,身子都败了,居然还敢撒泼
这不是欠调教么这是
“臭子,你居然还敢打老子你”。
“你什么你,盛志,你个犯你不得好死”。
“嘿我个暴脾气”,本来吧,一开始盛志还有点心虚来着,可惜啊,这货身为长子,以前家里又得势,完全就被他老子惯坏了,被外头的酒肉朋友给恭维坏了,那也是霸王爆炭的性格。
心里那点点的心虚,在方欣茹如此辱骂下,一下子全都消失的无影无踪,反倒是不要脸起来。
“臭,老子就是不要脸你怎么着
切,如今你人都是老子的了,你还待怎样
哦,也是,就你这样没人要的女人,倘若你求求我,也许我还会大发善心一回,不然就娶了你得了。”。
越是这样说,盛志心里还就越想越是这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