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扑通一声跪倒在岁知松牛仔裤下,紧紧抱着对方的大腿,流下两行属于舔狗的清泪:“不分手,打死我也不分我宣布从此你是风儿我是沙你是哈密我是瓜,咱俩这辈子锁了”
所以你能把手上的刀挪开了吗
“好乖。”岁知松扬起睫毛,望向颜诺诺的眼神缠绵又缱绻,“我真爱你。”
深夜,睡梦中的岁知松不安皱眉,在颜诺诺一侧的手动了动。
当他的手指没有在第一时间触碰到颜诺诺时,便立刻睁开了眼。岁知松尤为从噩梦中完全脱离,失神地盯着头顶白色的墙壁,额间的发丝被汗浸湿。
数分钟后,他的呼吸才逐渐平稳下来。
回忆起梦中的场景,他再也睡不着了。他从床上坐起身,跪坐在床上凝望熟睡的颜诺诺。
今天的颜诺诺睡得极不安稳,她朦朦胧胧的睁开眼,最先看到一双亮的惊人的眼,当场吓清醒了。
待看清对方是岁知松后,颜诺诺气疯了“岁知松你有病吧”她说自己今晚做梦怎么总是感觉有人在窥视自己呢
颜诺诺骂完看了眼天色,室外一片漆黑,只有零星的灯光。她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很好,才凌晨三点
颜诺诺下午为了求生艰难当了一天舔狗,好不容易能够松口气睡觉,结果还要遭遇这种折磨颜诺诺气的把手机甩到岁知松身上,发脾气“你干嘛不睡觉啊”
岁知松没有理会颜诺诺的怒气,而是说“我们结婚吧。”
颜诺诺揉鸡窝头的手僵住了,随后慢慢转过脑袋,不敢置信地看着岁知松,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
岁知松非常认真的询问道“你愿意吗”
颜诺诺被气笑了“你他妈半夜把我吓醒了然后求婚岁知松你没病吧”
岁知松完全忽略了她的问题,又说“我们去登记吧。”颜诺诺现在确认岁知松完全疯了,他看样子是中了邪,满脑子只有结婚这一个念头了。
于是颜诺诺顶着鸡窝头,朝岁知松扑了上去,仿佛要把岁知松打醒“你他妈神经病吧”
后来颜诺诺一直都没明白,自己那晚怎么也跟中了邪一样,在跟岁知松扭打一番后,居然两人直奔机场去了拉斯维加斯登记,从此开启了自己光荣的已婚妇女生活。
ata作者有话要说本来已婚妇女后面我写了个颜诺诺大学毕业时怀孕的情节,但想了想又算了,估计有的读者不喜欢这个点,我就不发了。
最后,因为各种原因,本文拖了那么久后终于再今天正式完结啦现在是一点二十,我明天还得上班,我真的脑壳疼,姐妹们我顶不住了我先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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