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对你好,才不让你乱跑。”
“哼,”谢元蕤撅起嘴,横了谢元初一眼,“你要是真的对我好,就把那个梁慕尘赶走。”
从前家里太过宠溺谢元蕤,才给她养了无法无天的性子。
太子的婚事大局已定,她竟然还不死心。
谢元初听着来气,“娘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殿下的婚事他自己都把握不了,如今大局已定,谁也更改不了。你现在不想嫁人,我不会逼你,但你得在府里老老实实的。”
“我怎么不老实了,我就是想去会宾楼吃烤鸭好啊,你让新竹陪我一起去。”谢元蕤气呼呼地扭过头。
谢元初挥了挥手,新竹立马上前。
“你陪三姑娘出门一趟,要好身护着她。”谢元初道,“可得盯紧了。”
“是。”
“没事了吧”
“以后一个月出门不许超过三回,哪有姑娘家天天往酒楼跑的”
“知道了。我得赶紧走,不然赶不上会宾楼的第一炉烤鸭了。”谢元蕤说完,急匆匆地上了马车。
新竹朝谢元初一颔首,立即跟了上去。
马车很快到了会宾酒楼,谢元蕤下了马车,对新竹道“你把马车停到后面去,等我吃完烤鸭你再赶车过来。”
新竹道“三姑娘,世子要我跟着你,寸步不离。”
“什么寸步不离”谢元蕤顿时怒了,娇喝道,“我跟几个贵女喝茶用膳,你杵在那里我们还吃得下吗”
“世子有命”
“世子世子世子,好啊,你敢跟着,我回去就同我哥说,你对我有非分之想,在酒楼对我动手动脚。”见新竹还不动,谢元蕤伸手就扯自己的领口,“来人啊”
“我这就走”新竹被谢元蕤逼得无法,只得应下,“我会在酒楼一楼坐下,三姑娘若有事,喊一声就好。”
谢元蕤见他终于答应不跟着,这才松了口气,理好领口,拿了幂篱戴上,进了会宾酒楼,直奔天字号包房。
进了包房,已经上了菜,正当中摆的,正是谢元蕤说要吃的第一炉烤鸭。
可她压根就不看一眼,摘下幂篱,坐立难安,像是焦急地等人。
约莫等了一炷香的时间,包厢的房门才推开,进来一道倩影。
“等久了”
谢元蕤忙道“不久,不久,今儿我哥不让我出门,我费了好大功夫才到这里。”
“世子怀疑什么了”
“没有没有,他就是不想让我出门乱跑,你快跟我说说,半月后的宴会你到底怎么计划的”
安国公府。
安国公陈铨拿着一封红色的帖子进了后院一处清幽的院子。这院子是按江南宅院的式样修建的,引了曲水流觞在屋外绕着,栽种的各种花木也务求清雅素淡。
屋外的竹亭内,一个头发斑白的老人正坐在太师椅上眯着眼睛,旁边花枝木夹子上,站着一只翠羽八哥。
见陈铨来了,那八哥粗声粗气地叫起来“儿子来了儿子来了”
老人闻声,顿时睁开了眼睛。
陈铨朝那鹦鹉吹了声口哨,躬身对老人道“父亲,东宫宴会的帖子来了。”
太师椅的老人正是皇后娘娘的亲爹、太子的外祖父、老安国公陈赟。
听到安国公的声音,老安国公睁开眼睛“是宫里的帖子,还是东宫的”
“是东宫的帖子。”安国公道,“儿子已经看过了,上头是太子殿下的名章,不是皇后娘娘的。”
老安国公抽了抽嘴角,“刘祯这臭小子敢请我肯定还是皇后的主意吧。”
“爹这几年一直生皇后娘娘的气,她自然是想念爹的。”安国公道,“小皇孙毕竟是爹的第一个曾孙,如今要进玉牒,爹总该去看看的。太子殿下既戳了名章,当然也是诚心请爹过去。”
“好啊,他敢请我,我就去看看,看他大逆不道也要保下来的孩子,到底是什么样为了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给阿妗那么大的委屈,我就要当众问问刘祯那小崽子,时至今日有没有知错”老安国公虽然年事已高,说话却是中气十足。
陈铨看着老安国公吹胡子瞪眼,并不劝解,只道“陛下和娘娘都对小皇孙十分重视,爹还是要给他们留几分薄面。”
“哼,”老安国公听着这话,火气越发的大了,“他们都不要脸面了,我还给他们留什么留你说,要留什么颜面”
陈铨颔首,又道“之前儿子请人给小皇孙打了两副长命锁作为贺礼,两副都是金镶玉的,爹要不要瞧瞧,或许再加些旁的东西毕竟,皇孙百日和周岁,咱们国公府都未曾送过东西。”
“有东西给他就不错了,哼。”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书名的意见我都看到了。
其实我也很纠结,自己是很喜欢东宫有宠这个书名的,
但是经常都看见有新来的读者留言说这本书还不错啊,挺好的,为啥收藏这么低哭泣。
我也不知道啊,编辑跟我谈过,托大家的支持,这本书的整体成绩还可以,但是跟相同等级的书比,收藏真的低了不少,所以想改个书名试试。
等这本书完结的时候,我再偷偷把书名改回东宫有宠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jade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暖玉笙烟 20瓶;顾清懿 6瓶;柠檬精 5瓶;欧石兰、爱吃面面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