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定基因给两性所带来的安抚与吸引无法用科学原理解释, 江绍之拥紧童青鹤, 昏迷的人即使没有意识, 依然遵循本能朝他亲密地依靠。
童青鹤处在发情前期状态, 不能就随便地马上送他离开。
通讯器讯号微弱,江绍之单手环抱童青鹤,信号搜寻之后, 联系到在密林之外等候的医疗团队,把眼前的情况简明扼要交代清楚, 让他们马上隔离出一个安全的可容纳两人相处的空间。
穷奇躁怒不安,小考拉扒拉抓住它脖颈的绒毛,呼噜呼噜进入睡眠状态,进行自我修复。
分批进入密林的警卫与江绍之手底的兵严密勘察,搜捕药人的下落。这名药人是个alha,体质本就比平常人优异, 加之被药物改造了两个多月, 药剂对他产生极大的影响,五感与速度敏锐异常,近乎与平常的alha分化开一个阶段。
医药局秘密派发了药人的详细资料, 只能交由专人查阅。
江绍之把童青鹤裹在怀里带进车内,空间正好容下两人相处,准备的抑制剂与氧气瓶和一排药剂整齐码放,他先让缩在怀里的oga吸入氧气, 宽厚的掌心来回拍抚颤抖的脊背, 稍微把童青鹤一翻, 眼睛迅速地红了。
那么敏感娇弱的地方,被石头把表皮磨得溃烂,隐隐窥见嫩红的皮肉外翻,红得不可思议,渗出细密的血丝。
江绍之以强大的克制力告知自己,他抿紧唇,目光扫过码放的药物,迅速挑开盛着消毒药水的器皿,对着空气喷了喷,触感轻柔温和,才慢慢喷向童青鹤后颈。
消毒水刚与皮肤接触,童青鹤喉咙溢出呜呃的细小痛呼,江绍之停手,亲吻他的嘴角安抚,低低的告诉他自己在。
似乎与自己的alha产生心灵感应,皱眉闭眼的童青鹤稍微撑开眼皮,模糊的缝隙中看到熟悉的焰色眼睛,他心头一烫,动了动唇,万般的委屈。
好好的又淌出温热晶莹的豆豆,童青鹤挤压着胸腔,努力汲取alha释放的信息素,从身到灵魂,碰撞的信息素使得他悸动不已,渴求地追寻沉香的源头。
江绍之任怀里的虚弱的oga在他身上扒拉,毛绒绒的头发软软扎在颈边,心疼童青鹤遭受的无妄之灾,更心疼这个时候难受的爱人依然乖乖黏在身上,连哭都压抑很轻的声音,生怕让人听到。
“童童,”江绍之勾起他流淌的眼泪缓慢擦拭,“先替你清理腺体的伤,之后由你怎么来都行。”
童青鹤理解alha话里的意思,迷迷糊糊地揪着他的衣服不松手,整个人却动也不动,除了自己的alha外,发情期间被任何东西碰到对oga而言都是敏感的。
洁白的牙齿咬在上下两唇,童青鹤任由江绍之清理脖子后腺体磨出的伤口。有细小的碎石刺进肌肤内,江绍之用镊子小心清理出来时,石屑抽离的一瞬间引得他剧烈发颤,近乎埋进alha怀中,分泌的汗液和眼泪打湿江绍之的肩头。
“叔叔,我疼。”他低声吞下呜咽,江绍之弄完腺体周围的磨伤,再把他手脚跟膝盖磕出血丝的地方也一并处理,于此同时,缓了一波结合热的童青鹤蜷缩在江绍之怀里仿佛稍微活过来般喘气,动作放到了最轻,怕微一用力就把自己扯疼了。
琥珀色的眼睛彻底打开,眼眶里润满湿亮的水,他开始打量这个车厢。
江绍之处理外伤的动作迅速干净,事情一好,就把窜进怀中的人圈起来放在腿上,亲吻伤痕累累的脖子后方。
童青鹤吚吚呜呜几声,鼻腔热潮欲喷,alha的抚慰是他最有效的良药,包含身体与精神两个方面的,远比物理治疗更能带给他镇定的效果。
“抓走我的人是谁,是药人吗?”童青鹤咽了咽嗓子,后怕地握紧江绍之手指,“他为什么要抓我……”
江绍之就着握在指尖的手低头亲了亲,他已经把医药局传来的资料快速阅览一遍。
这名出逃的药人和他的亲生兄弟被选进同一个试药阶段,他那位兄弟在试药过程中发生意外确认死亡,药人出逃后不甘心才实施报复把无辜的人牵连进来,童青鹤真不巧的成为了药人报复的替罪羔羊。
资料中所显示的信息江绍之做了一遍筛查,隐约觉得事情不是那么简单。药人既然报复为什么中途把人质放下,童青鹤所受伤口有两处,一出在手臂上的咬伤和指甲刺入的抓伤,另一处则是为缓解结合热带来的难忍疼痛所制造的外部擦伤。
一名alha面对即将发情的oga显得如此冷漠,这些细节医药局的都没把最详细的实情告诉他。
可无论过程如何,都不该把无辜的人牵连进来报复。
江绍之下死令让他队里的人务必逮捕活的药人,逮捕之后直接送到他手里暂时先不交还给医药局。
伤了他的oga,江绍之第一次越权强制处理,哪怕医药局那边的人有意见,也没办法从他手上暂时强行把人带回去。
童青鹤迷糊间迎来第二波结合热,细小的呼气声呼哧呼哧回响在车厢内,他用力咬住小牙说难受。
江绍之怕他把嘴唇咬坏,干脆将手指放到童青鹤嘴里让他咬。外面都是医护人员和负责护送的警卫,他们暂且不能在车上怎么样,短短的时间,也不够做什么的。
于是江绍之抱起童青鹤,温热的呼吸抵在脖子后的腺体轻啄。
alha的触碰让童青鹤丢了魂,双手软软的穿过对方肩膀虚虚散散环抱,每一次的啄吻都让他的灵魂为之战栗。
“亲亲。”童青鹤还要江绍之亲,江绍之细心接下颈后分泌的湿润,耐心而克制。
军区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