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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狗日的足足在李家冰火泉躺了整整两年。什么事都不管不问。兄弟们每个月都定时看你。就连葱头躺在病床上都空运过去守着你。”
偏瘫的搬山狗怔怔看着苏贺,歪着的嘴巴不停的淌着口水,颤颤悠悠囫囵吞枣的叫道“你个鳖孙现在逼话怎么这么多”
苏贺面色一凛,斜眼冷冷语气更冷“傻逼”
搬山狗歪嘴哈哈大笑,任由口水长流“过儿。这两年你是不是想死我了啊。一次性说这么多话。”
苏贺俊脸顿沉反手将假肢装上,连多看一眼搬山狗的兴趣都没有。
刚刚要走人,搬山狗一把抓住苏贺呜咽叫道“我他妈做梦的时候都在梦着你们。我他妈想死你们了”
说到此处,搬山狗再也忍不住抱着苏贺嚎啕大哭
这一来,苏贺更加的嫌弃搬山狗。但却是坐在那里不动,任由搬山狗哭得稀里哗啦。
“吃药了”
“都吃药了”
清脆悠扬的女声穿透宁静的夏日午后的青空,已是亭亭玉立的小金男和伍鸿跟在柴晓芸身后推着小车走了进来。
“吃药了吃药了”
“都他妈吃药了”
“都别拿错了。”
“大总管,我实名举报搬山狗不吃药。”
“狗日的涛细棍,你实名举报个锤子。搬山狗中风面瘫加失魂落魄,他能吃得下鸡儿的药。”
“你狗日的就是故意捣乱”
“你他妈才故意捣乱。昨天你就没吃药。老子亲眼看见的。”
“你扑街眼睛瞎了”
“嗳,眼睛瞎的是老曹头。老子眼睛好得很。”
“你他妈抬杠是不是”
“老子抬了你怎么样”
“我不敢怎么样前年绝世岛收官大铁头管金爷要约柜金爷不给,要号角金杠金爷也不给,大铁头最后管金爷要珠穆雪莲,金爷就哈呸”
“操你大爷。你吐老子口水”
“啐”
“呸”
“啐啐啐”
“呸呸呸”
一帮子残兵废将互相吐着口水大战一团打得毛飞,最后连夏侯吉驰都加入进来。
这匪夷所思的一幕显现出来,小总管忙着挨着挨着劝阻安抚众人。却被金家军每一个人全然无视。
看着打得一地鸡毛的众人,大总管皱着眉头满是痛恨的无奈,重重嗤了一声从伍鸿手里拿过自己的中药紫砂罐子走到六叔身边坐下喝了起来。
小金男面露最深的鄙夷,又带着恨铁不成钢的瞥了大总管一眼,调头就走。
柴晓芸对这样的情况见惯不惯更是早已习以为常,哄着王老四吃了药,完全无视一帮残废的午后必闹课,继续给王老四扎针。
冷不丁,搬山狗一拐杖甩在小总管屁股上,哆哆嗦嗦站起来。
“牛日的老命师。你个七孙偷吃我的犀角粉。”
老命师噌的下站起来抱着犀角粉就跑。
搬山狗气得抄起拐杖站起来一瘸一拐就在后面狂追不舍。一边追一边痛骂。
王老四不住拍手哇哇大叫“炸。炸。炸”
现场一片混乱,院子里无数珍稀花卉惨遭荼毒。
忽然间,一声穿金裂云的雷声炸响
“龟儿子些闹啥子”
“还要不要老娘休息了”
一个女雷公冲进院子手里逮着一根拇指粗的金竹照着人就打
顷刻间,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葛姐。”
“葛姐”
“姑奶奶”
“姑奶奶您吉祥”
“我吉祥你个胎神”
一头齐耳短发干练直快英姿飒爽的葛芷楠毫不留手甩了朗朗一金竹打得朗朗双手捂住屁股绷直了腰身。
“欢迎姑奶奶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