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男说着还狠狠的掐了一把修涵曦的大腿,顿时那雪白的皮肤上瞬间就映衬出一片黑紫,可见下手的力度是足够的快、准、狠。
修涵曦吁了口气,终究还没出声,看面具男神情恍惚修涵曦又贴心的说了句“是不是发生什么不开心的事了不妨说出来让妾身替你排忧解难。”
那人狠狠的推开修涵曦说道“妇道人家而已,除了呻吟,你也派不上大用场,你先好生的休养着,等以后我用的着你的地方,自然会给你安排。”
修涵曦因那力道,有些吃痛的撞在凳子脚边,不甚柔弱的说道“那个杨侯爷总是寻着由头对我动手动脚的。”
修涵曦说完这话,屋里特别的冷清,那面具男坐在桌边的位置上,手指轻轻重重的一下一下的。
在黑夜里特别的突兀,修涵曦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过来”许久面具男才迸发出这句。
修涵曦也不敢迟疑直接从地上爬了过去,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说道“我在这委实过的提心吊胆,想到那满口的黄牙我就犯恶心。”
那人窸窸窣窣的解开修涵曦的衣服说道“那就要你今天的表现了,我才好取决是自用还是他用。”
修涵曦一脸娇羞的低下头,把整个头都埋在那人的下半身,整个院子不时的发出各种面红耳赤的声音。
屋里都是泻了一地春光。
“你个妖精,你这是哪里学来的。”声音充满了兴奋后的隐忍。
“妾身还有别的招式呢,主上可还满意。”
“满意极了,啊”
连外屋的丫头听着那逶迤的声音都忍不住想些缠绵悱恻的事情,这一夜所以这整个院子里的人都没休息好。
二狗子温了一壶黄酒,里面放了姜片和红糖,还特意打了几个鸡蛋,忠叔有些诚惶诚恐的看着自己家的少爷。
“少爷这是把计划提前了么”忠叔有些战战兢兢地问道。
二狗子拍拍身边的凳子,示意忠叔坐下。
忠叔也没有客气,直接坐在边上的位置上,二狗子立刻推了个瓷碗过去,又用竹节做的酒勺,给忠叔勺了一碗酒,还有两个打在黄酒里煮熟的鸡蛋。
“忠叔你我已经在这方家村生活了十五年了”
忠叔抬头看了眼二狗子背后的桃树说道“当时你执意要种一株桃树,当时那树苗也就是这么点高。”
忠叔说着用手比划到膝盖的高度。“如今都长的怎么高了。”
“还每年挂果的”二狗子笑着。
忠叔第一次发觉自己养大的娃,笑起来的时候居然这么的让人睁不开眼睛“还真别说少爷笑起来的时候真是好看。”忠叔由衷的夸奖着。
“那是忠叔夜视力好可是这树每年挂的果子可是又酸又硬。”二狗子冷不住吐糟着。
“可是每年老爷都要和老奴吃上几个,老爷说要记住这苦涩的味道,忆苦思甜,不能忘记十五年前那件事。”忠叔说着闷了一口黄酒。
瞬间一股甜甜辣辣、暖暖的感觉瞬间从心里涌了上来“放心老奴不忘记初心。”
二狗子苦笑了一下说道“忠叔我倒是想忘记啊,但是你总说耿耿于怀,当年我才五岁啊,还是玩泥土的年纪。”
“少爷从来不玩泥巴的”忠叔实诚的说道。
“三、五岁的娃娃我不玩泥巴,我玩啥呀”二狗子忽然来了兴趣,因为五岁前的事情,忠叔都是闭口不谈的,难得今天还能提起一两句。
忠叔缩着头看了眼二狗子,半晌才红着脸说道“少爷一周岁的时候死活不可抓阄,有个游方道士说你是人中龙凤,一定要五岁生辰那天抓阄,这样你才能牢牢抓住那个转机。
抓周的时候,别人都是抓了笔墨纸砚,再不济的也是刀剑、金银之类的,少爷倒是好了,抓着一个看热闹的小妹妹的肚兜不放。”
二狗子很想把这些话都塞回忠叔的肚子里,有些事情,你说烂在心里,你就要履行最初的诺言,一直烂在心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