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木头呆子,他在想什么表情怎么那么奇怪,不会是便秘吧
“原来是这样。”齐如海松了一口气,微笑点头,心里却也明白,多是香菜自己的想法,凌墨跟随了自己五年,做事负责,忠心耿耿,是个极难得的年轻人,可也从没有冒出过这些稀奇古怪,听起来又十分有道理的主意,对香菜,最多是个辅助作用罢了。
齐如山信以为真,瞟向凌墨,恨的咬牙切齿,心里恨不能立马将他踢出玉颜堂,却偏偏还动他不得,因为他是他大哥身边的红人。齐如山为人谨慎圆滑,自然不敢轻易动他。
“阿嚏阿嚏阿嚏”
正无聊的在院子里晒太阳的玄玥,连打了三个响亮的喷嚏,揉了揉鼻子,奇怪道,好好的怎么打起喷嚏,还正巧是三个,谁在骂小爷是那个死女人,还是李冉那臭小子
眼眸微眯了眯,躺在家里唯一一把老掉牙的摇摇椅,惬意的往后晃了晃,食指和拇指在下巴来回摩挲,虽说,摸不到自己下巴那微微扎手的青色胡茬,摸到的是那女人光洁小巧的下巴,可自己还是习惯了这个动作。何况这下巴摸起来手感还真是柔嫩弹滑,爱不释手涅
也不知那女人死到哪里去了,几日不见,还怪想的。不会拿自己的身体,寻欢作乐去了吧嗳,真是
这农家的日子,虽说适应了些,可还是待不住,瞧瞧,是人过的日子吗天天的逼着小爷洗衣做饭下田,小爷是男人小爷绝不屈服。瞧瞧,这胳膊,这脸,都晒成小麦色了。装病也不是个长久的法子,那老太太精明的跟个鬼似的,日日的在耳边大声念叨谩骂,烦不胜烦。
想念大哥,想念娘亲,想念那帮子斗鸡遛狗的狐朋狗友,甚至连李冉那臭小子,都挖出来想了一遍又一遍。
就在玄月眯了眼,晒着日光浴,胡思乱想之际,眼角的余光一瞟,便见院子门口那两扇破的“吱哇乱叫”的破门被推开了,一个熟悉的高贵人影,高傲的目光审视了院子半响,才缓缓的踏步进来。
她的步伐很小,一小步,一小步,皱着眉,盯着破烂的小院,仿佛地上堆满了狗屎一般。
玄玥却笑了,笑的十分开心,那步伐,那高傲的神态,他太熟悉了,是他娘齐夫人。小心肝“噗通噗通”激动的猛跳两下,难道是娘来解救他了转念一想也不对,在他娘眼中,自己是那个女人才是,根本不是来找自己的。以他对他娘的了解,最讨厌最鄙夷穷苦人家,脏乱差的地方,更不会踏足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