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究竟是怎样极品的一户人家见过抠的,没见过抠成这样的哼,不就是钱吗,小爷多的是某男习惯性的伸手进怀里的内袋想摸银子,一边幻想着一把甩给老太太,然后很拽的傲然冷笑,“喏,够你十年八年的灯油了”
他可没忘了上次自己给老太太那定银子时,老太太眉开眼笑的样儿整一个见钱眼开的主,对自己的态度也是三百六十五大转弯,只恨不得把孙女卖给自己。
可惜他的手摸了个空。除了温热的胸,那里什么也没有,这才悲催的惊觉银子都在那女人身上。
某男欲哭无泪,紧紧的把身体蜷缩在被子里,手死死的攥着被角,大声念叨,“我要点灯,要点灯,点灯,灯”
“闭嘴再吵把你丢柴房去。”老太太厉声道“吵吵吵,吵死了。”
某男刚想发作,想到黑漆漆的柴房,说不准还会从柴堆里冒出一只两只的老鼠,背脊一寒,默默的闭上嘴,裹紧被子闭上眼。小爷我熬,我熬,我熬熬熬。大丈夫能屈能伸,明儿个我就是拼死也要回家去。
床,我温暖的床啊,我亮堂的屋子啊,都给那个女人享受着那个该死的女人,此刻一定呼到不知哪里了,哪知道我在此替她受苦受难。
啊啊啊,谁来解救我
“喵呜喵呜呜呜喵呜”
眼皮愈来愈沉,好不容易迷迷糊糊的蜷缩在被子里,靠在墙角睡着了,猛然间被窗外一阵凄厉的嚎啼声惊醒了。
瞬间毛骨悚然,浑身的毛发都吓得竖了起来,瞌睡虫一下就吓跑了。
窗外的猫叫春的啼声更凄厉了,一声高过一声,震撼着人的耳膜,尖利的生生像要把人的耳膜撕开一般。那鬼哭狼嚎听起来时而如泣如述,时而高亢尖利,时而低低哀怨,时而狂躁暴怒,仿佛万鬼夜哭。
这凄厉的叫春声,简直难受的让玄玥抓心挠肝,肝胆俱裂啊,天知道这自己睡觉有两怕,一怕黑,二怕吵。现在简直是又黑又吵
可怜的玄玥捂住双耳,把头捂在被中,时刻警惕着,一夜大睁双眼不敢睡,感觉自己都快神经衰弱了。直到天破晓,东方的天空露出了鱼肚白,那猫叫春的声音才止了,玄玥这才迷迷糊糊的睡着。
刚睡着呢,“彭”就被人狠狠踢了一脚。
困难的睁开有千斤重的眼皮,就见老太太拉着一张脸道“杵这干吗,天都亮了还不去帮你娘烧火做早饭挡在这里,碍手碍脚”
“我,我很困,再让我睡会。”玄玥迷糊的嘟囔一声,重又阖上眼皮。
“彭”又是重重的一脚。
“起开起开睡什么睡,去,烧火去”老太太尖利的声音带着十足的不满。这丫头今天恁的这么懒,平日里可早早就起了。这么贪吃犯懒的,过几年要是还嫁不出去,赖在家里还不是费米费油。若是调教的好,能早日嫁出去,也好换几个聘礼钱留着给大宝娶个好媳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