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啥呢走不走啊”
程宗叶变了方向，往那走。秦磊又在身后叨了起来，“凑什么热闹呢，刘然还在等呢！”
他也跟了上来，程宗叶停在一圈人外，伸一伸头就看到了凌意。好家伙，还没五月呢，就开始漏胳膊了，白的能反光，怪不得一圈人围着，不知是观画还是赏花呢。
“美女，你便宜点呗，二百卖不卖”一个三十左右男性青年，跟她讲着价。
她说了多少遍了，这些人压根就不是想买，全都是拉着她说些有的没的。想买的人都被挤走了，剩下的全是讲价又不拿出诚意来的。
“不能卖，不好意思。”她都懒得看那人，敷衍致辞。
程宗叶抱着胳膊，看她脸上浮现的怨意，他就知道，凌意是忍耐到极限了。
“多少钱才卖”程宗叶推开了那家伙，站了进来。
秦磊在饭桌上看过这姑娘，低头骂了句卧槽，果然不管英雄还是狗熊，都难过美人关。
凌意正在收拾东西，一个激灵回了头，程宗叶的舌头在口腔来回顶，又一边笑，一边勾唇看着她。再看到她的脸，程宗叶早就不气那晚发生的事了。
她瞬间没了心情，先前已是郁闷，这会是郁燥。
冷言冷语回道，“不卖。”
程宗叶唇间呵出一声，“凭什么不卖，你这字画不是拿出来卖的”
她被怼得哑口无言，当着这群人的面，也不好对他发火，压制着心中那怨气，皮笑肉不笑道，“不太符合您气质，不卖。”
众人都笑了，像是看热闹一样，秦磊挤了上来，也是捂着嘴巴。
“阿叶，你他妈够了啊，为一幅破画，在这受气。”他说的很小声。
程宗叶在她这受得气，多的去了，他心甘情愿。
舔舔嘴角又道，“马到成功，特别符合我这种做生意的，我要了。”
旁边几位先前想买的，又回来了，嚷着也要买这幅字画，甚至还加了50块钱。
程宗叶直接给人瞪了回去，还恶语相向，“老子先看上的。”
凌意觉得他脑子不好，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还在这耍横。
那人被瞪，觉得不好惹，看了眼字画就走了。凌意正想卷给他打包走，见那人跑了，就气不打一处瞪着程宗叶。
“你要是吧一千块，拿来。”她狮子大开口，反正他钱多。
一千块搁程宗叶眼里，都不够买一只鞋的，他笑着从兜里抽出自己的银行卡，夹给她。
“pose 机可有啊，小姐”一副调侃的皮相，秦磊在一旁止不住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