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地洞后,他们继续朝着邪灵逃窜的方向追去, 符纸的指向性非常明显, 董征问过, 当初还在皇城时任鹤鸣就在邪灵身上种下了标记, 那是茅山的秘术, 除非它自行消散自我了断,否则标记永远都不会消失。
他们上了通往大食的官道, 从宽敞平坦的大路走速度要快上不少,然而还没有走上多久,董征便看到前方路旁倒地的马车。
董征和任鹤鸣赶忙过去,一辆双辙马车侧翻倒在了路旁的灌木中,后面还有十五六辆车翻在树林里,看模样像是从别处过来的商队。
靠的近了,一股特殊的气味传来, 带着腥甜的腐烂臭气,这味道两人并不陌生, 他们刚从那神秘的地洞处嗅到过。
“大食的商队,他们经常把我们的丝绸瓷器和茶叶带到大食, 再带回来他们的地毯和器具。”任鹤鸣下马,整个车队中他一个人影也没看到, 所有的马都已经死掉, 长着嘴瞪大双眼,一副受惊的模样,四肢的状态显示在死亡降临的那刻, 它们还没有停止奔跑。
任鹤鸣紧紧皱起眉头,揣在怀里的符纸又发出热度,这次比方才还要强烈“这不对劲。”
不用他说董征也知道肯定不对劲,这时,那种莫名的不安感再次涌上心头,有什么和地洞中相同的东西降临在了这商队的头上。
董征问他“会不会是我们追捕的那东西干的”
事实上董征并不清楚那邪灵是何种模样,他对邪灵的了解,全都来自于任鹤鸣的解释害死了很多人,从皇城一路逃窜而来,至于怎么害人的,为什么在只有两个人追捕的情况下也只是逃不翻过来将他们两个干掉董征全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