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老大当场爆 炸“你这是不知道谁打的”这就差指着鼻子骂出来了当别人都是傻子吗
宋尧“难道兄长知道是谁打的”
他这种不耻下问的能力,绝对是跟徐臻学的。
相比宋家老大的狂躁,宋尧的三哥则另辟蹊径“哈哈,四弟在看的书竟然是诗经,哎哟哎哟,大家看看,这什么爱而不见,搔首踟蹰分明说的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说不定是四弟看上了哪家的小娘子,求而不得,被人家揍的呢。”
宋尧一脸羞愤,欲言又止,最后沉默不语,在旁人眼里这就是无言的抗议,是对他三哥扯着小娘子的大旗替自己的“恶行”掩饰的鄙视
安定候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众人一眼,再没说其他的话,走了。
侯夫人道“身上可还有伤叫大夫来看看吧。”
宋尧缩了一下,低声道“多谢夫人,都是皮肉伤,不要紧,也不用大夫,养两日就好了。”
安定候夫人便对她生的那几个儿子说道“你们也别留下了,让老四好好歇歇。”
他们一行人来了又走,等转过长廊,到了前厅,侯夫人恨铁不成钢的看了三个儿子一眼“这侯府里头从前没有庶出的兄弟姊妹,把你们几个都养傻了。”
宋老大道“不是啊娘,您也觉得是我们叫人打的这锅非得叫儿子背了是吧”
安定候夫人道“随便吧,反正他挨打我挺高兴的。”
宋老二“那娘,我前两天看中了一套盛华居的茶具,需要五百两银子”
安定候夫人看了自己生的这个二儿子一眼,同安定候适才看众人的目光一样,也再没有说其他话,走了。
毛佳毛宜留在院子里头,面面相觑,最后毛佳试探着问道“爷,您真不知道是谁打的吗”
宋尧收了书,反问道“你们俩能替我报仇”
毛佳倒是很有自知之明“我们俩加起来也不如您的功夫厉害,到时候把我们打傻了,您这里岂不是没人伺候了。”
宋尧现在听到这种言论已经不心塞了,反而点头道“说的有道理,行了,你们去外头找找,有消肿的药膏给我弄一点来。”
毛宜张口就道“上次您负荆请罪那会儿,徐大姑娘的婆子送了好几种药,其中就有消肿的,要不小的找出来说是军中惯用的,效果很好呢。”
宋尧定定的看着毛宜,足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才叫自己声音平稳的开口“去拿来。”
毛宜压根没看懂他这顿沉默是为了什么,闻言高兴的道“哎小的这就去拿”
药膏拿来,装在白瓷瓶里,带着一种沁人心脾的药香,毛佳道“爷,小的帮您上药。”
宋尧“你们都出去。”
昨天徐臻太醉了,手上的劲都用在他脸上,后来扒开他衣裳的时候,直接下了嘴。
宋尧真是一口好牙
估计被狼咬一口也就这样了
徐臻抓着帕子打了一个喷嚏。
春雨唠唠叨叨“您出去不带我们也罢了,您倒是将自己照顾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