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挺好,她客客气气的,他不将她当回事,那就给他一点厉害瞧瞧,省的他脑子犯浑。
太子手里还捏着刚才的荷包,只是他脸上犹豫似乎难以抉择,不过不管怎样,他都没有就荷包的事情多说一句。
这个,说好听点可以理解为他不愿意徐臻掺和到那些污糟事里,说难听点,就是他对徐臻也不是全然相信,已经生出防备之心。
男人女人,看透了也不过就那点儿事,谁认真谁就先输了。
这天傍晚,太子先是姗姗来迟,又提前走了,临走倒是叫来福帮着叫了一桌好菜,都是徐臻爱吃的。
太子又掏出一块玉佩“是我新”
“我不要,拿走。不知道多少女人惦记的东西,我怕拿手里烫糊爪子。”
太子被她一噎,半晌才叹气道“还说不是野了。哪里有许多女人,单你们俩我就头大了。”
徐臻做了个要吐的表情,埋头吃菜,连眼风也不给他。
太子将玉佩收了起来“罢了,这真的是好东西,我怕你现在气不顺砸了,先帮你留着,以后再给你。”
他在徐臻面前还能表现的不疾不徐,等出了门,脸色一变,对来福道“走”说完率先往楼梯口走去。
徐臻拉铃叫人“温一壶甜酒上来。”
侍候的人忙应了出去,那边才关门呢,这边关上的窗户又打开了,露出宋尧的半边脸“徐,姑娘,您没事吧。”
徐臻呵呵,扭头继续吃饭,这个也是她懒得搭理的,反正她现在都有狗了,她喜欢看眼睛,就看她的狗的。
没什么是不可替代的。
不过,徐臻也忽略了狗狗的黏性,有时候狗狗看不懂人的眼色,或者说,是因为关心则乱
宋尧缩回身子,然后出门,等端着温好的黄酒的侍从上来,他接过托盘“我来吧。”
侍从将酒给了他。
宋尧一只手端着托盘,一只手推开门,走到她跟前,沉默的倒酒。
甜酒比烧酒的口感要好,没有那么冲,徐臻没看人,接过酒杯仰头喝了,然后继续吃菜,一边吃菜,一边琢磨自己的感情。
她发现自己大概真不是个纯粹的女人,不,或者说,身体里头属于女人的那部分柔软好像真的很少,就像今天面对已婚的太子,她心里从前的种种喜欢也还在,但同时还有另一种情绪,那就是恶心。
喜欢跟恶心竟然能够和平共处的存于她自己的心里。
她觉得自己真的有点复杂。
不知道所有女人都这样,还是她算个特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