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传阳说给清若在季限的洞府周围山峰重新开一个洞府, 清若拒绝了。
死皮赖脸蹭进了季限的洞府里。
季限没心情搭理六宗的人, 祭神结束后直接带着她回了望仙后山。
他好久没回来, 不过他的洞府范围内都设着结界, 只是到了门口一推开门发现有点灰。
季限站在门口,捏了个清尘决, 而后带着她往里面走。
说是洞府, 其实和正常的住宅差不多,只是洞府建在灵气浓郁的山脉中。从大门进去之后还有路, 分散去很多房间。
季限一个人霸占着后山整片山脉,所以洞府的范围很广。
他之前一个人, 也从来没有客人, 他的房间里唯一有一张椅子, 一个打坐用的蒲垫。
清若满怀期待的推开门, 以为会看到很多珍奇物件,结果宽敞的屋子里只有这两样东西,十分空荡荡。
清若傻眼,回头问他, “师傅, 您在这待多久了”
季限背着手慢慢走进来,“两千三百年。”
清若咽了口口水,而后拉着他进了墨镯,没管嘟嘟嘟从土地上滚着来找她的凤凰蛋, 拉着季限的手进了承北阁, 一楼她已经进来过很多次, 除了一整套书桌和一个放功法玉简的架子,就只有两个比较大的椅子,一张小木桌。
清若拉着他上了二楼,二楼空荡荡的,只有正中放着一个打坐的蒲垫。
清若侧头看他,傻到说不出话来。
季限偏头看她,嫌弃她的傻样,“猪。”
清若突然抱着他蹭了蹭他的胸膛,嗓子酸涩,声音软绵绵的,“师傅”
季限不怎么耐烦的低头问她,“又怎么了”
清若抱着他蹭了蹭没说话,而后指着二楼,“我想要和楚国承南阁一样的布局可以吗”
季限皱眉低着头看她,“你怎么事这么多”
清若抬头,扬了扬眉,“还有你洞府里我要一样的布置,床要特别大特别软的。”
季限嫌弃的提醒她,“你需要赶紧修炼,废柴,不需要睡觉。”
清若才不和他讲道理,“修炼我也要在特别大特别软的床上,不然我难受。”
季限啧了一声,拉着她把她从怀里扯出去,摆摆手转身往下走,“别来麻烦我。”
清若跟上去抱着他的腰,“不行啊,我就你一个师傅,不麻烦你麻烦谁。”
季限不耐不情愿,“我没有你这么蠢的徒弟。”
清若绕到他前面挑眉得意洋洋看着他,“意思师傅还有其他徒弟咯”
季限被梗了一下,低头看她,皱着眉,“一个已经很蠢很麻烦了。”
清若笑,拉着他的手抬起来,低头亲他的掌心,一边亲一边和他说,“好不好嘛师傅师傅最好了求求你哒”
季限抽回手,握紧掌心背在身后,满脸嫌弃,“脏死了。”
清若直接踮脚搂着他的脖颈往他脸上亲,故意沾口水在他脸上,“脏不脏啊帮不帮我弄。”
季限一边往后仰着躲一边伸手捂她的嘴,“给你弄,脏死了。”
清若笑眯眯的停下,满脸小人得志,季限反手擦了一下自己口水哒哒的脸,顺手就抹在她脸上。
清若瞬间皱了脸。
季限问她,“脏不脏”
自己的口水,清若只能忍了,皱着脸摇了摇头,硬着脖子,“不脏。”
季限冷哼一声瞟了她一眼,转回身一扬手,楚国她寝宫里的布局慢慢在屋子里一点点呈现。
甚至细节到了书桌上放着她写了一半的纸张,搭在砚台上半干的毛笔。
清若摸了摸下巴,“嗯,感觉好像少了个顺喜那家伙。”
季限停了动作,收回手背着转身要离开。
清若赶紧拉住他,抱着腰仰着头讨好,“师傅,我就随口那么一说,开玩笑而已。”
季限垂眸睨她不说话。
清若垫着脚去亲他,一点点的啄,一字一句的哄着说软话。
季限不为所动,“缺了什么你自己弄,我对你的寝宫不熟悉,最好先把顺喜弄来,他最熟。”
清若哭笑不得,“有师傅在就不需要任何人了啊。”
季限提高音量反问哦了一声,“那我不在你不是也活了这么多年了,都是顺喜照顾得好。”
清若决定不看他那张欠扁的脸,额头抵着他的胸膛蹭蹭,“师傅你最好了嘛”
“我不好。”
“没有,师傅全天下最好最棒”
“没有顺喜棒。”
清若啧了一声,直接抬头,双手捧着他的脸朝着唇亲上去。
季限背着手在身后,紧紧珉着唇低头冷冷看她。
清若一只手盖住了他的眼睛,伸出舌头舔了舔,季限不为所动。
清若一边亲他一边软绵绵的喊他,“师傅要亲亲嘛”
季限闭了眼,长长的睫毛自她掌心撩过,勾起一片热热麻麻的痒意。
清若一边舌尖去顶他珉紧的唇,一边去拉他背在伸手的手抱着自己的腰。
季限手掌搂上她的后腰,突然张嘴咬了她一口。
清若娇声娇气的嗯了一声,没等季限再退开,长驱直入。
季限把人抱起来和自己持平,反客为主,开始凶狠的攻城略地。
清若抱着他的脖颈,“师傅怕。”
她双脚悬空整个人都靠着季限,一边说一边抬脚去圈季限的腰。
季限睁开眼看她,闭着眼卷翘的睫毛一动一动的,像是张开了尾巴正在使坏的小狐狸。
眸光猩红,哑着声音问她,“怕什么。”
清若双腿圈住他的腰,睁开眼,水光淋漓中全是娇媚的艳色,“怕从你身上掉下去”
季限瞬间整个后背从尾椎骨窜起酥软的麻意,直冲头顶。
含着她的唇咬牙切齿,“小狐狸。”
清若眉眼一弯,因为圈着他的腰,成功解放了自己的手,一只手绕到身后去拉住他的大掌,绕到前面直接放在了自己的锁骨处,魅色无双,“不一定是小狐狸,也有可能是软绵绵的小兔子,不信师傅摸摸看。”
季限想一掌拍死她,哪里转生的千年狐狸,勾人魂魄要人命。
闭眼,想退开自己的唇,她的舌头已经跟上来了,没给他半点可以后退的余地。
手还拉着他的大掌慢慢往下。
含着他的唇轻棉棉的啊的师傅,“师傅,您手好烫,烫到我了。”
半是撒娇半是勾引的口气。
季限脑子一懵,掌心里软绵绵的,下意识一捏。
季限瞬间提着她的后衣领,刚好刚刚复刻的床,隔着好几步距离往她往上面扔。
扔完自己直接从二楼出了屋子,消失在墨镯里。
清若在床上滚了一圈淡定的坐起身,低头看了一眼,然后拉平自己的衣服。
有那么刺激吗清若看了一眼前方被季限撞出一个人形空洞的屋子。
嗯,季限小朋友,活了两千三百岁也还是个小可爱。
季限控制着力道,又给她套了保护套,一点没摔疼。
清若这会抱着自己的腿,低头挤了挤眼睛,眼圈含上了泪,抬起头眼泪要落不落的在神识里喊,“师傅摔疼了。”
话音刚落眼泪就随着脸颊滑落下来。
季限这会站在山峰顶端吹着风,一听见脑子里出现她的声音就觉得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身体又开始嗡嗡嗡的闹腾,闹得他要四分五裂的炸开一样。
可是听着说疼,又不能不管,神识落到她身边,看着她眼泪嗒嗒的落。
人一瞬间出现在她面前,黑着脸问她,“哪疼。”
清若抬头,憋着嘴,去拉他的手,“疼死了”
季限紧紧皱着眉,心脏噗通噗通的跳,半蹲着身,“哪疼”
清若整个人先挂在他身上紧紧圈着他才伸手拉着季限的手,隔着衣服落在软绵绵上,“师傅,这疼,你刚刚捏的。”
季限整个人僵在原地,眼睛都不会眨了,“楚、清、若。”
清若诶了一声,侧头对着他耳朵轻轻呼了口热气,“师傅揉揉就不疼了。”
季限觉得自己脑子要炸开了。
怎么摊上这么个家伙。
“你、你”
清若双腿缠着他的腰,搂着他的脖颈十分认真的看着他,眨了眨眼睛,“嗯我在这呢,师傅您说”
她眼睛里还含着泪,脸颊上还有泪痕,又是可怜兮兮的样子又是魅色勾人。
季限觉得脑子不够用,身体彻底和脑子断了联系给不出任何反应。
清若轻轻咬了一下唇,委屈的看着他,“师傅你不爱我了,你都不给我揉揉。”
季限重重咽了口口水之后看着她眸色沉沉,“别勾引我。”
清若灿烂笑开,凑近他,贴着他的唇慢慢开口,“没啊,就是想和师傅做的事。”
季限闭眼,含上她的唇,压着人在她身后的床上。
含着辗转舔舐了半个时辰不见季限下一步动作,清若只好自己反客为主,抱着季限的腰一转,自己坐在他的腰上。
被季限暗沉深涩的目光盯着,咬了一下唇,伸手去盖他的眼睛,“你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