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时煦看了下手里的笛子,忙递出来道“这么说,这是你母亲的笛子”
楚轻看着那只笛子,抬手接了过来,轻抚着,“如果让他指导你,不出三月你的笛声便能名震京都。”
赵时煦看着微笑着的楚轻,不知怎的竟生出了些心疼的感觉,“那是我没有福气了。”
楚轻看着赵时煦,而后拿着手中的笛子,站在窗台边,恰好对着窗外的月色,而后将笛孔轻触在唇边,随着手指在笛孔上的跳动和嘴型的变化,悠扬婉转的笛声便从那笛子里发出来。
赵时煦张了张嘴,都惊呆了,他自问听过世间不少好听的乐声,却从来没有听过这么好听的,在楚轻的吹奏下,那只玉笛像有魔力一般,乐声美妙的仿佛能令枯树发芽,遍地开花。
楚轻吹笛子时神色十分的温柔,温柔的让赵时煦都有些认不出来了,因为楚轻这个人一向都是冷漠的,哪怕是在跟自己动手动脚时,他眉宇间的冷漠都如同天生的一般挥之不去,然而在他对月吹奏的时候,那冷漠竟荡然无存,只剩下一室的温柔。
原书里可没有写过楚轻有这个技能,而这个技能让赵时煦看的心驰神往,竟不由的拿出笔墨纸砚写下了楚轻吹奏出来的音符。
楚轻看着埋首挥笔的赵时煦,内心一片温暖。
待一曲完毕,赵时煦只觉的意犹未尽。
“天呢,你绝对能称得上国手,是你母亲教你的。”赵时煦放下笔由衷的说道,迎着烛光看着楚轻时,只觉的他的面容更加温柔深情了几分。
楚轻握着玉笛“嗯”了一声,然后将它递给赵时煦。
赵时煦没有接,只道“这既是你母亲的遗物,你便留着吧。”
赵时煦想,楚轻的母亲可能是宫斗失败了,所以被打发到了这个院子,这样一来,原书里没有写的楚轻被萧太后收养之前的生活,大概就跟一般宫斗剧差不多了。怪不得楚轻对萧太后和萧家一点都不手软。
“它与你有缘。”楚轻说道,走过去拉着赵时煦的手将笛子放在他手中,“当初我离开时曾翻来覆去的找,可是都没有找到,我以为被人拿去毁了,竟没想被你找到了。”
赵时煦听后,再看着手中的笛子,只觉的有些沉重,“我会好好给你保管的。”
楚轻看着他。
赵时煦也对上他的双眸,不知是不是因为经过音乐洗礼的缘故,他仿佛现下都觉的室内还有乐声,当真是绕梁三尺么,而因为这个感觉,他再撞上楚轻的双眸时,竟没有再躲避那里头的温柔。
“时煦,让我爱你”
楚轻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听的赵时煦全身上下如同被电流袭过,皮肤都变的敏感起来,但,他不太理解这个让我爱你的意思是
不过,楚轻直接用行动为他解释。
唇上柔软的触感,让赵时煦原本就敏感的肌肤一下子更是敏感,而且还敏感过度,因为他的下身因为楚轻的拥抱,楚轻身体贴在他肌肤上,亲吻着他嘴唇的缘故而挺立了起来。
赵时煦真是想说什么都会让人觉的口是心非,但他现下确实也不想说什么,只第一次安静的享受着和楚轻的亲吻。
待这深吻落毕,楚轻抱着他,唇移动到他的脖颈间,吐着气道“你不许攻略一片人,否则我就杀了那一片人。”
赵时煦“”
“相信我,让我爱过,你会发现比你攻略一片人还要舒服。”楚轻又轻声说道。
赵时煦被他挑逗的身体发软,但他依然挣扎着想要推开他,“楚轻,这个这个,我”
“你若跟别人好,我会很难过。”
一向要强霸道的人突然这么跟你示弱,赵时煦倒真是没办法,连挣扎都在无形中放弃了。
楚轻露出个孩子气般获胜的微笑,而后开始了手上的动作。
赵时煦一开始还过不了心里那关,但无奈楚轻的技术真的太好,如果自己是攻,那他就是强攻啊。这样一来,赵时煦蓦的想到一句男男界流传的俗语两攻相遇必有一受
赵时煦闭了闭眼,很是无奈,然而还没等他无奈完,他人已被楚轻压在了床上,且外袍都没了。
上一次和楚轻同床共枕还是刚入宫的那个晚上,自己还做了春梦,现下这是春梦要变现实了么
感受着楚轻在剥他的裤子时,赵时煦忽然出声道“楚轻,等一下,我”
楚轻表情温柔如水,“做我的男后,我用天下与你共享,好吗”
赵时煦整个人都怔住,当楚轻剥下他的裤子,挤进他的双腿之间时,他只能解释,自己是没有抵挡得住美色的诱惑,外加不好意思压楚轻。
帘帐放下,大床摇晃起来,喘息声,情叫声不绝于耳,赵时煦当真是觉的自己要沉沦了一般,被楚轻拥着各种爱,而被他这样爱,他内心深处不反感不说,还很是欢愉。
“楚轻,小爷为你牺牲太大了。”赵时煦趴在床上,大汗淋漓。
楚轻啃咬着他的肩头,莞尔道“舒服么说实话。”
赵时煦翻白眼的力气都没有了,只略有些羞涩的“嗯”了一声。
楚轻一听这个音节,立刻又开始起来。
赵时煦想要拒绝,但身体已经不听使唤了,待到高潮时,什么无耻的话他都脱口而出了,而这种释放竟让他觉的很是满足。
夜深之时,一切归于宁静,楚轻和赵时煦相拥而眠,从微弱的烛光中看着对方的脸,双方眼中都是柔情。
楚轻亲了亲赵时煦的额头,抚着他的长发,柔声道“今晚一过,你就是我的皇后,明日早朝,我会昭告天下,命礼部抓紧筹备立后大典。”
赵时煦微微张嘴,“你就这么执着”
“自然。”
赵时煦看着他,又闭了闭眼,算了,睡醒再说。
见他闭着眼没有出声,楚轻以为他累了,便抱着他与他一同睡去。
次日,楚轻准时临朝,而在他去上朝时,一辆马车正从宫门急速跑出,然后跑向城门,最后又从城门跑出,在官道上疾驰而行。
全淼坐在马车里,人都还是懵的,大早上的没睡醒就被他家小王爷叫起来了,然而叫起来后他家小王爷只问他,是留在宫里还是跟他闯荡江湖。那自己肯定是要跟着小王爷的,所以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小小王爷,咱们这是去哪儿”
赵时煦一直没有说话,全淼终于忍不住的问道。
赵时煦动了动还有些微疼的屁股,掀开车帘看着外头的康庄大道,脸色有些不自然,“不知道,反正京都不能待,南境不能回。”
说到这儿,赵时煦抿着唇很是惆怅,真是做梦都没想到干掉萧家后,自己的后续故事竟会这么发展跟之前的人生规划相差太大了。不过,自己离开皇宫,就相当于是开启了新的冒险之旅啊,想想也是很刺激的,对。
全淼瞧着赵时煦一个人在那儿挤眉弄眼的不知在想什么,但听了他方才的话后,也是明白了,只道“所以,您是逃婚”
赵时煦一记刀眼给全淼扔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吃了就跑en虽然是被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