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郡主是吧听说你们西部灾荒严重,朝廷北方镇压小明王,这黄河泛滥又抽不出身,长安自然已经无暇顾及,不知道有空可否引荐下长安王将来可免战火席卷长安啊”徐寿辉看着芊芊身影的柴如烟,抖落着手里的袖子言道。
“我长安旱涝成灾,虽然没有黄河沿岸那么严重,可是也有许多百姓流离失所,若是天完皇帝有兴趣来此做客,只怕是像样的酒宴都摆不出,到时候真是贻笑大方了啊!”长安郡主柴如烟低头下来,弯腰双手行侧礼言道。
“哈哈哈!果真如此这般吗朕也就是说说,郡主不必太过担心,眼下这随州城坡,我等恐怕要奔苏杭富饶之地,这粮草才是重中之重,到时候待我平定南方诸省,定会抽时间上长安拜会长安王,你们先聊着,朕有些困意先回营休息了。”徐寿辉转身过来,径直朝着中军营帐而入。
玉泉子看着徐寿辉铁青着脸庞,知道心中有些气恼,遂既带着徒儿师宝,尾随来到营帐之外。
“贫道玉泉!帐外参见天完皇帝,今日见皇上忧心忡忡,不妨让贫道替陛下算上一卦,占卜下凶吉如何”玉泉子行到帐外,弯腰抱拳对着帐内言道。
“让他进来吧!朕刚好有些事情想问问,久闻青花岭有个能掐会算的军师玉泉子,今日你就进来替朕占卜下前程吧!”徐寿辉端坐营帐之内,挥手对旁边手下言道。
玉泉子低头进入营帐,徐寿辉挥手示意手下赐坐,徒儿师宝被门外护卫拦阻了下来,只得瞪眼干着急。
“见皇上脸色不悦,想必是刚才长安王一事,贫道赶紧过来,奉劝陛下千万不要行甘陕不毛之地,到时候兵困粮乏,只怕是有去无回啊”玉泉子双手抱拳,对着上座的徐寿辉言道。
“这长安郡主乃是丁将军的媳妇,咱们此次前去投靠,我并没有觉得有何不妥,请道长指点迷津”徐寿辉挥手示意手下,沏着热茶端了上来。
“回皇上的话,眼下我红巾军声势浩大,各方起义百姓纷纷来投,若是前往甘陕之地,第一粮草困乏,现在红巾军十万之众,前往无疑温饱都成问题,到时候必然得不偿失啊!第二这各地义军纷纷响应,起义队伍是此起彼伏,若是我红巾军离开这富庶的江南,辗转于西部偏远之地,虽然多险地固然可守,但是这响应的起义军势单力薄,必然被朝廷官军围剿殆尽,到时候调转头过来,咱们根本就无路可退啊”玉泉子接过茶碗,轻轻吹着上面漂浮的茶叶言道。
“是吗听你如此这番说话,好像是有些道理,若依你之见,咱们接下来应该怎么继续呢”徐寿辉望着玉泉子,追问着言道。
“这长安王是咱们的人,免去西部征战之忧,这巴山郡就不一样了,乃是朝廷的大后方,不仅仅水路发达,而且有崇山峻岭做掩护易守难攻,若是把这里打下来做根据地,将来皇上可免整日奔波之忧啊!”玉泉子捋着胡须,满脸带笑着言道。
“听君一席话,真是胜读十年书啊!但是现在败落之际,那巴山郡又易守难攻,只怕没有将军愿意带兵前往,道长可否有合适的人选啊”徐寿辉听着玉泉子的分析,不停地点头言道。
“我去!”这营帐之外行进来一人,众人回头望去,皆是一脸的诧异